“打不过的!不要白白送死!明朝骑兵根本不像建州人说的那么弱,我们被骗了!”
“是呀!我们被骗得好惨呀!
看看你们左边堆着的、只剩遮羞布的尸体,那全是我们的族人。”
“两个回合,留守营地的三百多族人死的只剩我们几个了,明军骑兵却只有几个受伤的,一个都没死!”
“一个落马的都没有啊!”
“他们各个擅使长矛,比你们手中的长枪两根加起来都长。”
“我们被建州人骗得太惨了,说什么一个打他们几十个明军,以一敌百,以一敌千,都是骗我们的!
一打一都不一定打过!
这个明军骑兵的武器太多了,有炮、有铳、有超长的长矛、最后还有单刀。
且样样精通,我们不是对手呀!
降了吧!”
“降了吧!”
跟姚成等人交过手的几个幸存者,七嘴八舌的,一边诉苦,一边流泪,还一边劝降。
最终,狩猎队们也选择了放弃抵抗。
部落里有个会汉语的,是加入了八旗满洲并当上了官的族人,省亲时带回来的,一个十五岁的包衣男孩。
当时那个当八旗满洲官员的族人,一共带了二十几个包衣回来,有男有女有青壮有孩童,都是他随军南掠时,抓捕的俘虏。
只是现在活下来的只有他一个了。
当男孩说出了自己的遭遇和二十多位同伴的残忍遭遇之后,姚成咬牙切齿到恨不得当场下令,让这整个部落陪葬。
最终,姚成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选择了忍让。
整个营地的人,像满洲人串俘虏的明人百姓一般,被麻绳绑着还串了起来,享受着满洲人对俘虏的明人百姓一样的皮鞭抽打。
一路抽打到了海生崴,雨露均沾到一个也没放过,连小孩都不能幸免。
只是姚成及麾下将士毕竟不是畜生,这个时候,手中的皮鞭格外的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