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的宗室,不知凡几。
光孤军中收留的宗室,就有上千。
都是自家人,总要给他们一条出路吧!
孤是抚军太子,管的是军队,一支军队也没那个多,随军文吏的位子给他们安排,不安排到武官里,难道让他们闲置寄养在军中?
孤麾下的抚军太子大军内部,可不能开了饲养闲人的先例。”
说到这,朱慈烺直接换上了命令的语气:
“两年前,张献忠攻破荆州,辽藩四处逃亡,孤征战湖广之时,就有不少辽藩宗室前来求助,被孤安排随军。
孤记得其中辽藩长阳王系中有个大孤三辈的辅国将军,名叫朱术桂的曾叔祖前辈。
这次渡海征辽,孤也将他请来了,就让他来暂代这赎罪营的总兵吧!
如若上报朝廷后,父皇不准,再转去文职也不迟。”
“诺!”
朱术桂只是自己干预改革宗藩制度的一个试刀石,当流寇和满清都暂时被压制住的时候,也就到了动摇宗藩制度的时候了。
十多万不事生产的宗室,还有大量被诸藩侵占的田地,都不能放任不管。
……
党守素还不知道,就在他领着本营兵马攻城的时候,他空缺的上级总兵,就已经从暂定的旧同僚张鼐,变成了一位明朝宗室。
他现在也没空管这些。
“轰隆隆~”
“呃啊~”
“怎么回事?怎么开炮了?我们还在进攻呢!”
他的手下正在跟城头上的清兵对射,正准备爬过缺口冲进城去,后面己方的炮兵,却直接开火了,其中一枚炮弹还落在了攻城队伍里。
早就被偷偷告知会有这一幕的党守素,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台词:
“弟兄们!不要慌!一次齐射两百枚炮弹,只有一颗落在我们军阵,说明这炮弹明显不是冲我们来的。
你看看左右两边的城头上,有多少清兵被红夷大炮轰的倒在了地上,看看城中那绽放的烟花,那是我们的臼炮开花弹。
清兵死的更多!我们只是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