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回宿舍,中午时还给她带饭。那天对江澜的照顾夏寻认为不过是举手之劳,没想到江澜记了这么多年。
“她明天的飞机就要离开国内了吗?真的不回来了?”
夏寻飘远的思绪被丁芷晴的声音拉了回来,抬眼看去:“她是这样对我说的。”
丁芷晴叹气:“其实一个人只要能安心活着,去哪里都一样。”
夏寻:“她在国内不是还有一些亲人吗?”
“什么亲人?所谓亲人往往是伤你最深的人。那个和江澜做过邻居的男生说,江澜上大学之后很少回老家了。去年清明回过老家一次,她在老家的房子早被她大伯一家霸占了,她回去都是住在酒店。那个男生看不过去,约她出来吃饭,言语中谴责了她大伯一家不厚道、欺负孤女的行为,江澜倒是表示不介意,那房子就算送给大伯家当作抚养她的报答,反正她也不想回去了,去年清明回老家主要是为了户籍办理还有带走她妈妈的骨灰。”
丁芷晴说着说着,声音突然又低了下去,倾身更凑向夏寻:“听那个男生说,江澜在国外结婚过,和一个美国白男有过两年短暂的婚姻,又离婚了。”
夏寻又是一怔。
“好多大学同学都猜测,江澜是为了美国绿卡才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