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湖边上,原本应是游人如织、欢声笑语的场景,此刻却因南宫懿的突然昏厥而变得一片混乱。
人群中传来各种议论声,有好奇的、有担忧的、也有事不关己的。
日头正盛,阳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但此刻却无人有心思去欣赏这美景。
李公子在一旁焦急地观望着,他看到了南宫懿痛苦的表情,也看到了锦昭帝紧张的神态。
然而,他此刻无法接近南宫懿,更无法为她做些什么。
锦昭帝的命令直接而坚决,他让随从直接将李公子送返,自己则抱起南宫懿,迅速离开了这个喧嚣的地方。
闭月争辉楼在锦昭帝眼中虽不是多好的居所,但这里环境清幽,还算是休息的好地方。
锦昭帝抱着南宫懿,穿过长廊,步入楼阁之中。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吩咐春华快去准备热水和衣物。
此刻的锦昭帝,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焦虑。
他坐在床边,紧握着南宫懿的手,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关切和不舍。
多日不见,昨夜见到热情如火的她还十分开心,不想今日就遇见她这般模样。
紫霄的消息毕竟有限,这些时日,她在外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们均不知晓。
这种她明明就在眼前,却隔着许多未知的感觉,让他一时间有些气闷和无力。
南宫懿,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她的眉头紧锁,仿佛还在忍受着疼痛。
呼吸倒是平稳了一些,看样子目前也只能这般在睡梦中自己忍着疼。
锦昭帝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中更是痛如刀绞。
自他登基称帝以来,许久不曾体会过这般真真切切的无力之感了。
在闭月争辉楼内,大夫们匆匆赶来,为南宫懿诊治。
然而,他们的眉头紧锁,面面相觑,却依旧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南宫懿的病情似乎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让他们束手无策。
锦昭帝见状,心中更加焦急。
他明白,南宫懿的病情不容拖延,必须尽快找到能够医治她的医者。
于是,他立刻下令,派出手下全城寻觅大夫医者,无论医术高低,只要有一丝希望,都不能放过。
锦昭帝则守在南宫懿的身边,目光从未离开过她。
他看着她苍白无血色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他恨自己不能为她分担痛苦,更恨自己无法找到能够治愈她的方法。
正当闭月争辉楼内的众人对南宫懿的病情一筹莫展之际,一位白发佝偻的老者缓步走进楼阁。
他的步履虽然蹒跚,但眼中却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能够洞穿一切。
正是前几日随骆驼商队进入湖城的那位白发老者。
佝偻老者走进楼阁,目光直接投向了躺在床上的南宫懿。
他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已经看穿了她的病情。
然后,他转身对锦昭帝说道:“老朽乃游历四方的医者,听闻此处有人病重,特来一看。”
锦昭帝闻言,心中大喜,连忙将南宫懿的情况详细告诉了老者。
老者听后,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这位娘子的病情确实复杂棘手,然而在我这里,并非无药可治。”
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世间的疑难杂症。
然而,他紧接着又说出了一个令人意外的条件:
“只是老朽看病,有个规矩,从不示人。若是公子信得过老朽,就请先带着手下退出这间屋子,让老朽独自一人为这位女子诊治。”
锦昭帝闻言,心中虽有疑虑,但看着南宫懿苍白无血色的脸庞,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深深地看了老者一眼,眼中虽有狐疑 ,但还是只能转身,对紫霄及春华等人说道:“你们先退出去,在外面候着。”
此刻南宫懿的状态也并不容他们过多犹豫,只得纷纷退出了房间。
老者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走到南宫懿的身边,开始为她诊治。
房间内只剩下南宫懿和老者两人,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而神秘。
老者从药箱中取出早已备好的器具,开始为南宫懿针灸。
他的手法熟练而精准,每一个步骤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
锦昭帝等人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他们不知道老者究竟在做什么,也不知道南宫懿的病情究竟如何了。
然而,他们只能相信老者,相信他能够治好南宫懿。
其实所谓针灸都是幌子,待老者确定四处无人,这才从衣袖之中取出早已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