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扯里衣,拉了起来。
宁盏这才清醒了过来,立马膝行过去,跪在脚踏之上,双手无意识地落到师尊白皙的双足之上,“师尊,弟子知错,是弟子不懂事,是我该死。”
他突然抬起手往自己脸上扇。
被他这一行为惊到的苗秧,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差点拉不住,可见宁盏用力之大。
宁盏茫然的抬眸,“师尊,你为何拦我?”
苗秧无语:“不是,师尊只是骂你两句而已,用不着你自残。”
宁盏却双目猩红,“师尊,弟子冒犯你,弟子该死。”
啊?
这下苗秧懵逼了,怎么严重到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