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张顺?!他不是在少爷身边伺候吗?”王氏大惊,“少爷也回来了吗?”老家人哭着摇头:“张顺是回来报丧的。”王氏一听来不及再问别的,直接双眼翻白昏了过去,好在被人扶住了。董司承则红着眼睛喝道:“还不叫他进来?!”张顺哭着进来,一进门就跪倒了,他穿着白麻做的孝服,手脸上全是冻疮:“老爷,小的一路上跑死了三匹马,这才赶了回来。少爷被楚王给杀了!楚王疯了,他带了大军进京,不知道要做什么?”“楚王杀了我儿子?!”董司承咬牙,“他这是要造反!”“老爷,徐陵那边应该就有楚王的军队,我们远远的看着那旗有些像。”管家连忙说。“这么说是赵王和楚王?”董司承皱起了眉头,十分担忧,“其他地方为什么不调兵前去镇压?”他到底是当过丞相的人,知道京畿周边能护卫的军队不少。何至于徐陵这边都厮杀了好久也没见朝廷出兵镇压?想到这里,他连儿子的死都顾不得了:“赵王怕是上当了!”很快赵王兵败被杀,与楚王同归于尽的消息便在京城各处传了开来。人们纷纷议论着赵王企图大军压境,威逼皇上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而楚王和长留王等人勤王护驾,保住了京师的太平。尤其是楚王,以身殉国,战死在了徐陵。第二日早朝,应无俦和分野王向皇上禀奏了昨日的事情。并呈上了有关于赵王意图谋反的罪证。最有力的证人便是分野王。“赵王在草原上的这几个月便始终都不安分,四处招兵买马。和董寿等人书信往来密切,窥视宫中之事。甚至密谋逼宫,却假借护送本王之名,率五万大军进京。本王知悉他的狼子野心之后,便先后给陛下和长留王去信,请他们早做防范。”分野王当然和端敏公主一条心,端敏公主倾向谁,他便倾向谁。经过前两轮的清洗,朝堂之上董家的心腹已经所剩无几,再加上眼前这样的形势,他们就算原本是董党,此刻也都一个个噤若寒蝉,没有人敢跳出来再说什么。都知道大势已去,再难挽回。直闹到了晚上,才又说是赵王兵变,但已经被剿灭了。董司承和妻子王氏因为病了,所以都没能出城去送丧。在家里陆续听到消息,便觉得有些不好。但一开始还抱着侥幸,后来见送丧的人迟迟也不回城,便打发了家里人骑了快马出城去打探消息。管家去了有一个多时辰匆匆忙忙地跑了回来:“往徐陵去的路上杀声震天,小的们实在不敢靠近。”“废物!”董司承大骂,“养你们都不如养条狗。”管家唯唯诺诺的低着头挨骂,不管怎么说,保住性命是要紧。“按理说赵王应该快要到京城了,是不是他们呢?”董司承在心里合计却没说出口来。“老爷!夫人!”府上一个老家人踉踉跄跄的哭着进来了,“张顺送信来了。”“张顺?!他不是在少爷身边伺候吗?”王氏大惊,“少爷也回来了吗?”老家人哭着摇头:“张顺是回来报丧的。”王氏一听来不及再问别的,直接双眼翻白昏了过去,好在被人扶住了。董司承则红着眼睛喝道:“还不叫他进来?!”张顺哭着进来,一进门就跪倒了,他穿着白麻做的孝服,手脸上全是冻疮:“老爷,小的一路上跑死了三匹马,这才赶了回来。少爷被楚王给杀了!楚王疯了,他带了大军进京,不知道要做什么?”“楚王杀了我儿子?!”董司承咬牙,“他这是要造反!”“老爷,徐陵那边应该就有楚王的军队,我们远远的看着那旗有些像。”管家连忙说。“这么说是赵王和楚王?”董司承皱起了眉头,十分担忧,“其他地方为什么不调兵前去镇压?”他到底是当过丞相的人,知道京畿周边能护卫的军队不少。何至于徐陵这边都厮杀了好久也没见朝廷出兵镇压?想到这里,他连儿子的死都顾不得了:“赵王怕是上当了!”很快赵王兵败被杀,与楚王同归于尽的消息便在京城各处传了开来。人们纷纷议论着赵王企图大军压境,威逼皇上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而楚王和长留王等人勤王护驾,保住了京师的太平。尤其是楚王,以身殉国,战死在了徐陵。第二日早朝,应无俦和分野王向皇上禀奏了昨日的事情。并呈上了有关于赵王意图谋反的罪证。最有力的证人便是分野王。“赵王在草原上的这几个月便始终都不安分,四处招兵买马。和董寿等人书信往来密切,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