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名义上的妃子，一点也不算是实质上的。”

卫虞晚对上他的眼眸，“你还想要实质上的？”

实质上的，就是真正意义上的。

“当然不想，一点也不想。”褚煜立马说道。

不带一丝拖泥带水的节奏。

卫虞晚满意地点了点头，疑惑道，“皇祖母她.......”

饶是褚煜害怕她误会太皇太后iu，伤了和气，连忙解释道，“当时皇祖母以为你去世了，所以她老人家也是硬着头皮才给我纳妃，毕竟是一国之君，所以.......”

卫虞晚见他纠结的神色，噗嗤一笑，“傻子，你以为我会埋怨皇祖母吗？”

“怎么可能。”

“我....能够理解皇祖母的心情。”

在卫虞晚初次进宫认识太皇太后的时候，老太太就催着他们早日生子。

生在帝王之家，子嗣很重要。

既是延续，也是巩固。

帝王可以少后，但是绝对不可以无后也。

她能够理解的。

褚煜宠溺的看着她，认真欣赏她的笑。

忽而，卫虞晚收起笑容，捧起他的俊脸，“褚煜，谢谢你一直在等我，辛苦了。”

她的眼中染上浓浓的疼惜。

是呀，在这个时代，男权社会，而且还是帝王，能够如此忠贞不移，是特别难得的事情。

褚煜微怔，心中一阵暖流流过。

“阿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