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仿的小孩会这么坏。
“怎么,还想体验一下。”夜月天斗看到那种肿成猪脸的少年,十分“和善”的笑道。
这句话一出,就让这个脸上被夜月天泽为了平息事态狠狠抽了不知道多少下巴掌而抽晕的那名肿脸小孩哑然,浑身一颤。
没一会就把脑袋低下,不再说话。
“这里这么多族人在,你还敢这么威胁?大家,他脸上的巴掌就是被这个家伙给......”
还想颠倒是非,夜月天斗决定给他一点教训。
伸出左手。
银色的查克拉钻进地面。
将土层再次钢化。
而钢遁化的土层也飞速蔓延至那个脸上没有肿印的天字辈少年脚底。
“等等,不要。”
“宗义爷爷救命,救我。”
“救命,我唔。”
夜月天斗全力下的钢遁化土层只用了几个呼吸就直接将这个嘴臭,一遇事就饶命的孩子塑造成了一尊银白色的雕像。
“呜呜呜呜”的哭声从雕像中传出。
“真是聒噪。”
“再喷粪,我就杀了你。”
夜月天斗那赤裸裸的威胁和杀意让那个夜月少年不敢再有动静。
而二人的对话对在场的夜月忍者来讲根本无关紧要。
绝大多数夜月忍者关注点都在夜月天斗所使用的这个银白色的忍术上。
“这怎么可能,银白色的月遁?”
“愚蠢,这根本不是月遁。”
“这个白发小孩是血迹忍者。”
“区区一个孩子,是怎么获得这个血继限界的。”
“是新的血继限界吗。”
“难道除了月遁,真的有人可以获得新的血继限界吗?”
“也就你们这些年轻人太信修改前的传承。”
“血迹限界据我所知也可以通过自主学习修炼成功。”
“这样吗,那这个孩子他是有这个特殊遁术的修炼方法?”
除了已经老的不像话的夜月宗义,在场的所有夜月一族忍者都没有觉醒“月遁”。
夜月天斗身上的“钢遁”让有的人心中起了邪念。
互相对视后,呼吸也加重了起来。
一股淡淡的恶意在人群中逐渐散开。
夜月天斗皱起眉头,看着直接陷入沉思,沉默不语的夜月宗义。
那周围围着他一圈的夜月一族的成年忍者都用一种让他极其不舒服的火热目光看向自己。
甚至连那两名正在进行救治,施展医疗忍术的夜月老者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抬着头望向他惊讶的说不出话。
“这是什么能力?”夜月宗义用嘶哑的声音问出了牵扯着在场众人心声的问题。
“这是钢遁,我的血继限界,有什么问题吗?”夜月天斗自是脱口而出。
“钢遁?看表现还是遁术类的血继限界。”
夜月宗义有些哭笑不得,震惊也有,惊喜也罢。
“血继限界,钢遁。”
“加上马上到来的“祭月之日”,如果再觉醒月遁。”
复杂的心情在夜月宗义的心里打转,一个接着一个的好坏消息甚至让他有些头晕。
他也明白这个消息或许会让自己身后这般虎视眈眈小辈生出一些不好的想法。
对于绝大多数的夜月族人来说,虽然每年都能参加“祭月之日”,获得激活沉睡在血脉之中的“月遁”的机会。
但绝大多数的夜月族人终其一生都接触不到月亮的呼应。
忍者的历史是残酷的,“月遁”的强大也是众人有目共睹的。
总会有心态不平衡,实力突破不成的夜月忍者眼红不忿。
【如果始终得不到月亮的认可,那我们为什么不能自己再造一支血继限界?】
【凭空捏造捏不出来,那么我们又该如何获得血继限界?】
答案显而易见。
夜月一族的有心人开始关注起拥有血继限界的敌族,并在合适的时间对那些实力弱小的敌族血迹忍者下毒手。
通过各种惨无人道、略显卑鄙的方式。最终的愿景就是想要将其的血继限界收归囊中。
可最好的结果也不过于获得了该血继限界。
却也因为各种不良反应和负面buff加身而宣布失败。
大多带着悔恨不甘的案例被留存到月之塔内,以示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