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井口的那么大点天就目空一切了!以为什么都懂比谁都强了......我观察自从你回来这一阵子,天天游手好闲,吃喝玩乐,自甘堕落,种种不良作风越来越严重;平时语多放肆,行为放荡不羁,毫无信仰,学习上不思进取,作风上自由散漫,生活上追求享乐......是不是该把你直接送劳教所劳动改造以观后效。”每次饭桌上等把父亲的火即将撩拨起来,山雨欲来,紧随着下一步会是狂风骤雨时,云涛便很识相的干脆地闭嘴,埋头吃饭窃笑。
云沧海是在部队成长磨炼,在经历多次战斗中浴血奋战历练出来的人。他自小母亲死得早,跟着父亲过活。等他十几岁时瞒着父亲偷摸跟着同学参了军,随着部队走了,战争年代一走就是十年八年不通消息。后来云沧海的父亲想儿子想得入了魔,知道抗战胜利以后儿子就该回来了,索性每天什么也不干了,守在城市南来北往的一条必经之路上瞅着、等着。他说他儿子跟着部队回来一定会经过这条路,从他面前经过,他就能在队伍中认出他的儿子。终于,白衣执甲,英雄凯旋,可是父子终未能见上一面。在云沧海的父亲死后几天他回来了,邻人说他的父亲想他想得积劳成疾,临终之前还坐在路口处的大石头上焦急地盼着、望着,望眼欲穿,最后是想儿子想死在了十字路口那块大石头上。云沧海未见到父亲最后一面自然是痛不欲生,守在坟前盘桓多日不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