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在他面前,然后是一壶醇香四溢的老茅台。
“瓶子里应该没多少了吧?”惠总裁问保姆。
“还有一两多。”
“一会都给罗老师倒上,他能品出滋味。”
罗鸿志没空去计算这少半瓶酒的价值,十几万乘以百分之三十几得多少,他打开了那个小盒子,里面是个黄色的蜡丸。
“这丸药可有些年头了,你用老茅台送服吧,回头我再给你讲来历。”
“惠总是怕我和小原听,来我帮您搓成小丸。”小谭说。
“谢谢,不用。”罗鸿志说着就把药丸扔进了嘴里。
惠总裁三人和旁边的管家、保姆全都瞪大了眼睛,心说这是多粗的嗓子眼儿。
见大家都看向自己,罗鸿志明显有些兴奋。那个大药丸有些发干,并不妨碍他用门牙先咬成两半,然后是四半,最后将四分之一丸药咬成圆形,用老茅台送服。完全在嘴里的这一番操作,令小谭忍不住鼓起掌来。
离开别墅时小谭坐在前边给司机指路,罗鸿志在她后座闭目养神,那种四肢百骸通畅的感觉是他喝老茅台曾经有过的。可是这次不同,各个关节都明显发热,而且丹田、肾俞等穴位热的有些发烫。他集中精力默默享受着这种遍体通泰的感觉,同时晕晕的又像腾云驾雾。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车在一个高端小区地库门口停下,司机下了车,小谭换过去开车。而小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车的。
谭秋燕拒绝了罗鸿志的帮忙,娇小的身躯背着一个大大的吉他箱,左右手各提一个大袋子。浑身发热罗鸿志紧紧的跟在她后边,非常机械的跟着她上电梯,看着她拉开宽大的三七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