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云溪也曾听说过灵气如潮汐,几千年轮回一次的传说,因此在得到神算子的卜辞之后,他便开始了封印自我的准备。
在某一天,他寻找到了一枚地龙蛋,便将此蛋放在了寒冰洞中,自己则遁入蛋内,化为婴儿状态,封印自我。
地龙蛋生来奇特,天然就能汲取大地精气,无论什么生物,只要遁入蛋内,就可以被精气灌注,不老不死。
不过一旦破蛋而出,便会被打回原形。
田云溪经过测算,以魔道秘术,天蚕神功,将自己封印在了地龙蛋内,应该能控制在一千五百年左右。
超过一千五百年,封印自开,地龙蛋就算是有地脉精气加持,估计也到了破裂的边缘,那时候,就是自己出世的时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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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昨天从寒冰洞中醒来的,地龙蛋内的蛋液早就被他吸干净了,整个人面容枯槁,差点死掉。
好在随身还藏有几瓶丹药,被他吞服之后,才算是勉强有了点精力。
出来之后,碰巧就看到了在山顶捕食的金雕,见猎心喜之下,才开始擒拿金雕。
他没有动用法宝缚龙索时,竟然无法奈何金雕,反而被金雕一翅膀扇出了好几米远,连大树都撞断了。/嗖′嗖`晓?税·徃\ \已-发+布!罪-鑫,璋,踕·
这才恼羞成怒,取出缚龙索,将金雕给捆了起来,结果还没等他吞噬金雕的精血,便引来了谢玉东这么一个可怕的家伙。
在被谢玉东擒拿住的第一时间,田云溪就知道,莫说现在自己正处于极端虚弱的阶段,就算是让自己恢复到巅峰时的修为,也绝对不是面前这个装扮奇特之人的对手!
谢玉东留着短发,穿着休闲裤,在田云溪眼中,完全是奇装异服,他甚至觉得谢玉东是佛门弟子。
不然的话,谁会留这么短的头发?
这么一个佛门弟子,竟然手段极为歹毒,直接给自己下了一种可怕的禁制,连金丹似乎都被他禁锢了。
“这只是一个控制人的小小的手段。”
谢玉东随手将田云溪扔了出去,笑道:“田兄,你是哪朝哪代的人?”
田云溪人在空中腰间一挺,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喝道:“我乃大宋人士!”
在他落地之时,刚才束缚住金雕的缚龙索忽然金光一闪,瞬间将谢玉东捆住,待到田云溪转过身来时,谢玉东已经被捆的严严实实,站在原地,犹如一个大粽子。
“道兄,你解开我的禁制,我便饶你性命,你看可好?”
田云溪看向谢玉东,一脸诚恳之情:“你我并无恩怨,左右不过是一头坐骑的事情,没有必要搞到这般田地。”
谢玉东笑道:“你为何对我这么客气?你只要杀了我,你体内的禁制,自然就会消失。”
田云溪摇头道:“如果禁制这么简单,那也就不能称之为禁制了。我修道几百年,还从来没有听到过,竟然有把金丹禁止的法术。道友手法如此高妙,我不认为杀了你,这禁制就会自动消失。”
他对谢玉东道:“道兄,你的坐骑,我只是薅掉了几根毛羽而已,算不得深仇大恨,岂能为了一个扁毛畜生,就结下生死大仇?”
田云溪从怀中摸出一条白骨手串:“此乃我炼制的白骨七星鞭,用来防身,妙用无穷。道兄,我今天送你,以做赔礼,咱们这场误会,就此两清可好?”
他即便是把谢玉东用缚龙索捆住,却依旧对谢玉东客客气气的,没有一点杀气,也没有一点傲气,而是心态平和的向谢玉东提出要求。
如果是普通人,或许就答应了田云溪的要求。
但谢玉东岂能是普通人?
他看着面前的田云溪,笑道:“田兄,既然这样,你且把东西给我看看,如果真不错的话,解开你的禁制,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田云溪一直没敢靠近谢玉东,两人之间的距离,差不多有十多米,他跟谢玉东说话的时候,竟然一点都没有拉近双方的距离,反倒是有意的后退了几步。
田云溪看谢玉东自始至终都没有一点慌乱之情,此时依旧笑语晏晏,丝毫没有因为被法宝捆住而惊慌失措,于是一颗心不断的下沉,再次后退了几步,干笑道:“道友,田某并无冒犯之意,你又何必揪着不放?”
他说到这里,将手中的白骨手串猛然扬起,身子同时向后飞退。
白骨手串被扔到空中之后,瞬间化为一根三米多长,由一根根骷髅头组成的白骨长鞭,每个骷髅头都发出阴风惨叫,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