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他眼睁睁地看着女人走向吴昊和白怜冰，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知道，自己完了，青云宗完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一己私欲。

“不！不要伤害他们！”莫霄霖绝望地嘶吼着，可是，他的声音却无法传到女人的耳中。

“吴昊，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白怜冰的声音如空谷清泉，将吴昊从翻涌的记忆中拉回现实。他茫然地摇摇头，那些画面太过破碎，他只能隐约记起一个模糊的身影，一个温柔的声音，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看来你忘了，”白怜冰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也罢，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她转过身，背对着吴昊，夕阳的余晖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显得格外孤寂。吴昊看着她的背影，心中莫名地一痛，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离他远去。

“你……”吴昊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想知道更多关于白怜冰的事，想知道他们之间究竟有过怎样的过往，更想知道，为什么他会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子，产生如此强烈的情愫。

白怜冰似乎察觉到了吴昊的欲言又止，她转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你想知道什么？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还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你最落魄的时候出现？”

吴昊沉默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白怜冰的话语，像是一把利刃，剖开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让他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