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才可以跟她打kiss。

现在吧，已经把这个要求降低到了没有熟人、人不是很多，就可以忘我投入到了kiss的氛围当中。

同时陈春梅也是和聂晨说过，她和卫校几个要好的同学有互通信件，不过以写信的速度一来一回一般都是一周左右。

“你们是怎么知晓爱华门诊有招聘护士的？”聂晨在笔记本上记下了张秀秀、黄楚玉两人的年龄，身高，专科特长，同时好奇的问这两位妹子是从哪个渠道获知这个消息的。

“我和楚玉都在沙头角的羊毛厂上班，今天上午春梅的哥哥秋生去我们厂里通知我俩这件事，我们和车间的拉长请了半天假，就和陈春梅的哥哥一同过来了，没有他带路，我们怎么可能找得到市里面这家门诊哟。”

脸颊上带着婴儿肥，笑起来憨态可掬的张秀秀，语速极快、噼里啪啦说着她和同学黄楚玉怎么过来爱华门诊的整个过程。

“有没有在其他的门诊或是医院上过班？”聂晨问。

张秀秀先摇头，她的食指和拇指比划着一个短短的距离：“要不是家里给的钱不够，我差这么一点点就进单位了。不过我和楚玉在护理实操方面，当时在我们班可是数一数二了，就算是春梅，她实操的成绩也是没有我和楚玉做的好的。”

“春梅她的实操技术也是可以的，她就是鬼点子多，没有把心思完全放在学习上面。”

瘦得脸庞有些皱巴巴的黄楚玉，她撩了一下缭乱的发丝到耳后，瞪了一下口无遮拦的张秀秀，“我毕业后在镇里的卫生院上过半年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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