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新闻是层出不穷,所以在这两年韩国社会,对于整容方面的医院,整个社会都已经不再以此为荣,而是以此为耻了。”
在韩国混迹多年的钟荣贵说到了韩国社会现象,条条有理,“因为关于整容方面的负面消息实在太多,但是韩国女性对于整容的需求,却因为七八十年代的疯狂宣传,无法调头了。所以呢,现在大家都把目光看向了技术稳稳超过韩国的美国整容医院,那里的保密性以及技术都是非常可靠的,就只有一个小问题,很贵。”
聂晨听着轻声笑了起来。
本来环绕在了心头上的一团迷雾,也因为钟荣贵的解释,豁然开朗。
“那么以钟先生您的谨慎以及韩国人的骄傲自大,应该不会只相信兰兰给予你的一些术前术后对比相片和报价清单,就不远千里从韩国那里跑来深城咨询整容,并且做好了整容准备吧?”聂晨问道。
“聂医生你说对了。”
钟荣贵哈哈大笑,“上周五。聂医生,您和剑桥医学院口腔颌面实验室的马东青教授在深城的谈判记者招待会新闻,出现在了韩国的《汉城整容日报》,《朝鲜日报》,《东亚日报》,《中央日报》,《国际消息》,《华尔街日报》,《太阳报》等等,覆盖了韩国汉城各种层次人群的报纸,都有一定篇幅介绍了您这位出现在了大陆改革开放前沿经济特区深城整容方面的整容事迹及顶尖医术……周六的报道转载到了周日,让我们这些业内人士也必须去认真了解您这一位忽然之间,就站在了世界顶尖位置的整容外科医生。”
听到这里,聂晨总算是有些了解钟荣贵所表达的自己符合韩国人整容标准的几个要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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