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冷着脸说,“姜知青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宽吗?
那我是不是上个茅厕都得给你报备?”
姜欣脸上的笑容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难受与伤心,红着眼睛说,“我只是担心你,你为什么总是曲解我对你的好意呢?
你能不能放下对我的成见,我们试着相处好不好?”
楮辰桦冷笑了一声说,“你用卑劣的手段,己经让我不得不选择和你站在一块了,怎么?还不满足吗?
还要继续威胁我嘛?”
姜欣:“阿烨,从我第一次见到你,你就吸引着我所有的目光,牵引着我的心弦
我努力的把什么都做到最好,就是想让你能看我一眼
是我和你先认识的,是你让我先喜欢上你的,凭什么谭玲玲后来居上,而且我哪里不如她了?
论样貌身段我不输她,论才情我也不输她,不管是人情世故还是能干程度,她哪里比得上我?
我比她会过日子,我能把你的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条,家里家外我都能处理好,可她能吗?她除了嚣张跋扈,一副大小姐脾气,她还有什么?
我承认我得到你的方式不光彩,但这都是被你逼的
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我天天看着我心仪的人围着别的女人关怀备至,看着你们出双入对,你们脸上的甜蜜的笑容,却像一把把致命的刀戳向我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手段卑劣也好,威胁也罢,只要是我想要的结果就行”
楮辰桦又冷笑了一声说,“你看上我,我就得回应你,你算哪根葱?
既然用了肮脏的手段,就别指望能入我的眼,毕竟我眼里容不下脏东西”
姜欣被伤的后退两步,不可置信的说,“你你你嫌我脏?”
秦宝儿平日上工就是去混日子,一天也就挣两三个工分,根本就分不到多少粮食,口粮基本都是靠家里补贴
但这个月的包裹却迟迟不见到来,眼见就要过年了,而她的粮袋子早就见底了
当初舒月走的时候给她找的做饭的伴,已经撂挑子不干了,人已经搬回知青点了
本来人家给她做饭就是为了多挣点钱,但秦宝儿的食量就像个无底洞,不仅钱没挣到,自己还得倒贴
秦宝儿在爆发的边缘,而远在外省的秦家气氛也比较低迷,完全没有过年的热闹气氛
半个月前,舒月收到了西北的来信,秦明在那边出了意外,舒月带着大个儿子着急忙慌的请了假,就赶去西北了
人已经去了小半个月了,但到现在家里还没收到只言片语,完全不了解那边的情况,留下来的几人心都是牵挂着那边,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想到给秦宝儿寄东西
而且现在家里出了变故,还不知道后续会怎么样?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像之前那样,家里大半的票据都用来换东西给她寄去
特别是现在留下来的秦老二夫妇,对秦宝儿本就有隔阂,毕竟他们的大儿子差点就因为她耳朵听不见了
也就是说现在牵挂秦宝儿、关心秦宝儿的人,都远在西北,注定了秦宝儿这个年过不好了
第二天一早,一觉睡到自然醒的秦舒婉睁开眼睛,总觉得今天屋里比以往都明亮,还以为是个好天气呢
没想到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雪白
“啊,昨晚下雪了,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
秦大嫂端着簸箕从厨房出来笑着说,“那不正好吗?早上醒来就有惊喜
快回去加件衣服,别冻着了”
其实,这还归于秦舒婉自个儿财大气粗,加上又被人捧在手心,她的床上用品,无论是盖的还是铺的,都是今年的新棉花做的,特别暖和,外边降温了,她才毫无察觉
但其他人就没她这么好命,突如其来的降温,让好些人手脚冰凉的醒来瑟瑟发抖
山脚下草棚子里的人就是首当其冲的降温受害者,还离草棚老远的,就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楮辰烨心情特别沉重的避开人群,抱着他仅有的物资,咯吱咯吱的踩着雪,去和外公私下见面的地方
可他等了近一个小时都不见外公身影,就猜想到外公应该病倒了
现在是白天人多眼杂,棚子里面的人也不全是纯良之辈,平日勾心斗角也不少,现在他也不方便去,只能祈祷外公一家平安熬过这一劫
楮辰桦又等了一个小时,还是不见外公身影,只好把带来的东西放在外公能找到的地方,又咯吱咯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