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生出些‘妻子出轨,被暴怒的丈夫被抓包’的心虚感来。
不过下一瞬她便反应了过来,她已经不再是五条悟未婚妻的身份了。
就算她真的跟谁在一起,跟他有关系吗?
微凉的雪粒从漆黑的天幕飘下,落到了槐凉的眼睑。
她抬了抬眼,路灯散发的那一团光晕处,已然簌簌地飘落下了雪花。
“为什么不说话?你喜欢这样的……小白脸?”
见槐凉不答,五条悟更是气到快要破防。
早知道,他应该快些来……
不对,他应该早在便利店见到她的第一面,就把她掳回五条老宅去,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情形发生了。
“啊,原来是在跟我讲话啊。”
槐凉故作惊讶地扭过头,看向神情紧绷的五条悟。
视线流连过对方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并未感到恐惧,而是生出了一种莫名的荒诞之感。
——总有些不知所谓的男人,会因为陌生女性没有为他守贞而感到愤怒。
槐凉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
伏黑甚尔见此,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这回还真是冤枉他了,他在‘醒来’后,就没有再干过小白脸的活计了,都是那些女人自己贴上来的。
他瞧着五条悟在身侧攥紧的拳头,和紧绷的脊背,怀疑对方可能在下一秒就会给他来上一发‘茈’。
伏黑甚尔出声打破了紧绷的气氛,他朝槐凉笑了笑:“看来你的麻烦很快就可以解决了,用不着我帮忙。”
不待槐凉开口,他状似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时间快到了,我得去见我的委托人了。”
像他这样烂进污泥里的人,根本不渴望得到所谓的‘救赎’。
或许也不是不想,而是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