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父亲反吕威,父亲都要按捺不动。”
郑无恒不解:“姐,吕威此人挟天子以令诸侯,对太子也多有不敬,天下人深受其苦,父亲若是出来,岂不是执牛耳之人?”
“你错了,当年因为陆霁之乱,父亲杀了陆霁之后,四处逃窜,谁又帮他忙了?吕威一旦死了,父亲折损兵马,旁人恐怕要坐收渔翁之利。我们郑家微末起家,好容易在冀州盘踞,现下不能走错每一步。便是你姐夫的话,让父亲也未必都信。”徽音叮嘱。
郑无恒想起姐姐明明说姐夫对她很好,可如今却让父亲不必听姐夫的话。但他素来对姐姐言听计从,见姐姐写好书信,又郑重答应下来。
徽音却想着前世她身在东宫,若是她不曾发现避子药的事情,悄然怀上孩子,也不会让父亲最后反了吕威,她下药杀了李珩自己上位。可弟弟代替李珩身中毒箭,兄长死去,这都是她难以承受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