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是人就得生活在矛盾中,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谢蕙莲一脸恨铁不成钢表情:“伟人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你怎么斗也不斗一下,就转身夹着尾巴逃跑了呢!”
吕军怔住了,谢姐讲得好对,伟人把斗作为乐趣,自己尽管不是伟人,斗不出乐趣,也该斗一斗证明下自己的实力。
汪悠明夺走他的镇长,其乐无穷;作假做见义勇为英雄,其乐无穷。
他就这么逃避,思想境界还没有汪悠明高。
汪悠明其乐无穷。
自己竟然是汪悠明其乐无穷的养份源泉。
自己甘心汪悠明其乐无穷?
自己甘心蜷缩在阴暗角落舔伤口哭泣?
他清楚自己内心,不甘心。
他突然意识到,他概念上出现致命的错误,把与汪悠明斗视为与组织斗,这样一来便束缚了他的斗志。
他一味退让,哪来其乐无穷,反倒是烦恼无穷。
这样下去,磨灭血性,麻木神经,最终成为听从别人指挥的木偶人。
想到这里,他吓了一跳。
“谢姐,我也想其乐无穷!”吕军抬起脸看向谢蕙莲。
“不是想,是必须其乐无穷!”谢蕙莲举起的拳头攥得很紧,此刻她不像俏丽女人,到像个脚踏三江、拳打四海的女汉子。
吕军目光中有了斗志:“谢姐,之前我认为,给汪悠明斗,就是给组织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