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说是小错?”
朱标被父皇的怒火震住,但很快又挺直了腰杆。.白*马`书,院? +庚?薪*嶵~全*
“父皇,您这样做,是在逼走朝廷的栋梁之才!”
“他离开工部,谁来主持北平的营造?谁来完成运河的疏通?”
“难道为了一点面子,就要让整个朝廷的大业停滞吗?”
朱元璋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面子?你说咱是为了面子?”
“朱标,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是太子,是咱的儿子,不是陆知白的下属!”
“你处处为他说话,是不是已经忘了君臣之别?”
朱标的脸色涨红,胸口起伏不定。
“父皇,您这是在曲解儿臣的意思!”
“儿臣只是就事论事,驸马确实是朝廷的栋梁之才!”
“您这样做,是在自毁长城!”
朱元璋的怒火彻底爆发了。
“好!好得很!”
他抓起桌上的一本奏本,狠狠地砸在朱标脚下。·0`0`小¢税-旺. \首-发?
“咱看你是真的被他给迷住了!”
“为了一个臣子,连父皇都敢顶撞!”
“这就是咱教出来的好太子!”
奏本在地上散开,纸张四处飞舞。
朱标看着地上的奏本,拳头紧握。
“父皇,儿臣只是…”
“闭嘴!”
朱元璋指着殿门,声音如雷。
“你现在就给咱滚回东宫!”
“禁足三日,好好反思反思,什么叫君臣之别!”
“什么叫太子的职责!”
朱标的脸色煞白,但他依然挺直了腰杆。
“父皇,您会后悔的!”
“没有驸马,朝廷的许多事务都会停滞不前!”
“到时候您就会明白,今天的决定是多么的愚蠢!”
朱元璋的脸色阴沉如水。_秒!章-踕*暁′说?徃? /勉_沸.岳*黩,
“愚蠢?你敢说咱愚蠢?!”
“来人!”
“送太子回东宫!”
“三日内,不得踏出东宫半步!”
几个侍卫立刻冲了进来。
“殿下,请跟我们走。”
朱标看了看父皇,又看了看地上散乱的奏本。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身大步走出武英殿。
脚步声在殿外越来越远。
朱元璋依然站在那里,胸口起伏不定。
“父皇…”
“滚!”
朱元璋一声怒喝,震得整个武英殿都在颤抖。
“给咱滚回东宫!”
“没有咱的允许,不准踏出东宫一步!”
朱标的脸色有些发白。
他深深地看了朱元璋一眼,然后转身大步离去。
脚步声在殿外越来越远。
朱元璋依然站在那里,胸口起伏不定。
殿外,偷听的小太监和侍卫们面面相觑。
刚才那一幕,他们都看得清清楚楚。
陛下和太子爷,这下子闹翻了……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皇宫。
詹徽的府邸里,烛火摇曳。
茹太素匆匆赶来,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詹兄,听说了吗?”
詹徽放下茶杯,神情严肃。
“宫里的事,我都听说了。”
“陛下不但罢黜了陆知白,还严厉训斥了太子,禁足东宫三日。”
茹太素在椅子上坐下,胖脸上满是得意。
“这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陆知白这棵大树终于倒了!”
詹徽捋着胡须,若有所思。
“茹兄,你觉得陛下这样做,真的只是为了海禁的事吗?”
茹太素愣了一下。
“不然呢?还能是为了什么?”
詹徽起身,在房间里缓缓踱步。
“你想想,陛下可不是冲动的人。”
“陆知白在工部的政绩有目共睹,水泥路、运河疏通、北平营造,样样都离不开他。”
“陛下真的会为了几篇文章就断自己的臂膀吗?”
茹太素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