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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琦心里愈发不安起来,暗自想道:“怪不得荆州守卫将军们敢阻拦自己,原来是受到了蔡瑁的命令,这下进入荆州城内,更加难如登天了!”
他身旁,原本放声高呼的江夏的几位将军们见到了蔡瑁出现,不敢乱声喊叫起来了。
刘琦灵机一动,打算骗开城门。
赶忙喊道:“城楼之上可是上将军蔡瑁,我乃刘琦,还望上将军速速打开城门,放我等入内,有要事找父亲相议。”
他躬手作揖说道,显得客气恭敬。
然而,蔡瑁早已经看出来了他的打算。
又怎么会放他进入荆州城内,坏了他的大事呢?
蔡瑁一阵挖苦笑意,放声说道:“荆州城下,原来是公子刘琦啊!”
“听闻主公将公子派往江夏郡任太守之职,抵御江东的攻击,公子今日怎么有功夫来荆州了?”
蔡瑁讽刺挖苦说道,狰狞小人姿态显现出来。
他又怎么会不知刘琦的意图呢?
城下,刘琦勃然大怒,愤恨不已,脸色发青,狠狠凝望上去。
恨不得立马冲入城内,斩杀小人蔡瑁,夺取荆州牧之位。
然而,现在城内紧闭,他根本无法入内,数千精锐也发挥不出来优势所在。
城楼之上,不时一阵阵挖苦大笑声音传了下来,讽刺之极!
城楼下。
刘琦愤恨不已,恨不得立马斩杀了上将军蔡瑁。
他身旁一些将军们见状,不敢妄语。
因为蔡瑁在荆州拥有很大的权力势力,地位远远在他们之上,得罪了他。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刘琦愤恨不已,双眼发红,泪迹斑斑。
已然知道蔡瑁不会轻易放他入城,见他父亲刘景升最后一面。
但,还是尽力劝说。
说道:“上将军,刘琦有要事和家父商量,还请将军速速放行,让琦儿进入到荆州城内。”
蔡瑁苦笑不已。
暗自叹道:“刘景升已然病故,这刘琦小儿竟然还拿刘景升说事,分明打算进入荆州城内,趁机谋取荆州牧之位,简直是白日做梦。有他在荆州一日,绝对不会让他进入到荆州城内的。”
于是乎,蔡瑁也不是泛泛之辈,找了个借口,推脱过去。
他一副虎背熊腰姿态,怪异笑意,朝着楼下喊叫起来:“公子刘琦,主公病重,交由在下处理荆州大事小事。”
“公子有要事商议,便当面禀告吧!不需要禀报主公了,反正他也听不见了。”
蔡瑁说道,放声大笑起来。
事已至此,双方都已经知道刘景升病故了,无须继续装模作样起来了。
他是如何,也不会让他进入荆州城内,参加夺嫡事宜的。
城楼上,一些高级将领们还有守城士兵们也放声大笑了起来。嘲笑着下面的刘琦他们。
那些将军守城士兵们早已经是蔡瑁的人了。
刘景升活着时候,他们还忌惮三分。
他一死,立马全部倒向了蔡瑁一边儿。
刘琦愈发暴怒起来,然而又无能为力,凭借他的计谋无法骗开荆州城内了。
便放声大哭了起来!
他泪流满面,哭泣不止!
一旁,他的几位将军们也不由得跟着哭泣了起来。
反倒是那些精锐士兵们不明所以。
刘琦替他的父亲刘景升哭泣,连他的父亲最后一面也不能见到,父子情深,拜小人蔡瑁所致。
日后,有机会必定斩杀了他的头颅,放在父亲的陵墓之上祭拜!
城楼之上,蔡瑁依旧狂妄不已,放声大笑,因为荆州已然在他的掌握之内了。
暗自想道:“等到料理了刘景升的后事,扶持了刘倧上位,便想计谋除去刘琦和刘备,没了这俩个大敌,荆州自然以后平安太平了。”
城楼上,大都是他们的人,一样的货色之流,放声大笑了起来。
刘景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