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掉了一地!
眼睛瞪成了球!
法阵外所有人,都是如此。
如出一辙的表情!
“什么情况?还没打,直接死了?”
“这个江尘是不是拥有什么诅咒的术法啊?”
“我看他自己也愣了,怕是这个殷凡自己有暗病,病发死的吧?”
“那...那特么的这个江尘,运气也太好了点吧?轮空一次,对手病死,这这这...天妒人怨啊!”
江尘确实愣了!
他哪里知道龟甲功的什么漏洞。
只是抱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打算,其实他早就用仙气打开了须弥袋,准备随时出手的。
“谢谢师兄!”他脸上的愣神一闪而逝,朝着裁判师兄微微施礼,便大大咧咧地用比试令牌撕开法阵光幕,走了出去。
至于周围的指指点点,他毫不在乎。
......
同时,早有人把江尘诡异般得胜的消息,告诉了刚刚比试完的曺婴。
“什么?”
他一脸惊讶地看着前来报告的手下。
“他的对手突发暗病死了?”
“是的!他们这场比赛关注度很高,很多人亲眼所见。”
曺婴脸上的神色黑成了锅底,江尘没少了一场比试的消耗,就意味着他之后面对江尘,危险就更多了几分。
“不行,我要去找凌阳好好商量商量。”
他匆匆转身离开。
另一边,凌阳也得到了类似的消息。
“这家伙是不是狗屎运太好了?”
凌动也在旁边,不过脸色有些难看,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
看来是比试输了,心情十分不爽。
“阳哥,我说咱们就别畏首畏尾了,直接找个机会弄死他得了,非要曺婴那家伙插手干嘛?”凌动有些恼怒地说道。
“别急嘛!”凌阳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手中不停地擦拭着一柄长剑,剑身锃光瓦亮。
“有人帮我们出手不是更好吗?”
“而且你有把握在江尘的法宝自爆中幸免于难吗?”
“对于咱们来说,这未必不是好事!”
他嘿嘿一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手中长剑蓦然往前一指,剑身抖动之下,发出一阵阵剑吟。
“阳哥,你到底啥意思啊?”凌动有些不解。
“很简单,如果江尘的法宝真的在比试中没有用完的话,那曺婴和他对上,说不定会两败俱伤......”
“哦!”凌动还没听完,脸上便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阳哥你太阴了,你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可是曺婴要是回过神来的话,怕是会对咱们不利啊!”
“不利?你想多了!”凌阳对于他的担心,不以为然。
他对曺婴太了解了,作为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两人一直处于若即若离,更偏向对立的一面。
曺婴是一个性格暴躁,脑子根本不够用的家伙。
要不是以前顾忌曺家的实力,他早就想除去曺婴了。
现在大家都在墨羽宫中,用手段将其干掉,曺家能不能查到蛛丝马迹还未可知。
更何况宗门本就对自相残杀没有太多的限制。
到时候曺家追查之下,也有宗门为他挡着。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曺婴来了。
人还没进门,便大声嚷嚷道:“姓凌的,这件事情,你要给我一个交代才行!”
凌动一听来着不善,就要冲在前面。
“别乱来!”凌阳一把拉住他说道:“我来处理,你好好去疗伤!接下来还有比试呢!”
说完,他手中长剑一闪消失,迎了出去。
“曺兄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怒气冲冲而来?”
曺婴没给他好脸色,问道:“之前是你把我拦住,不让我动手的,说是等他法宝用光了再来。”
“现在可好,这家伙运气好的不得了,竟然连续两场比试,一件法宝都没有。”
凌阳一听,眉头皱成了一条线。
他明知故问道:“什么情况?他直接投降了吗?”
“投降个屁!他那个对手直接当场病死了!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赢下了比试!”
“这个殷凡真特么没用,难怪殷家越来越差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