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们跟他们要的多了。他们自然是不愿意出的,可若是要得少了,哪里就够他们的医药费啊!”
“这就看你的本事了!”陈涛说道,“什么药材可以免费,什么药材不能免费。什么药材用得多,却便宜;什么药材用得多,而且很贵。你要都调研清楚了,才能制定相关的策略。再者说了,什么叫全险山的人都看病啊?我险山辖下倒是有多少病病殃殃的人?哪有人好端端天天去喝药的?”
唐伦听到这里,顿时若有所思起来。
若是按照陈涛的说法,那似乎真的是有得银钱可赚。
他这么琢磨着,就听陈涛继续说道:“所以说,有些人交了银子,一辈子都未准要吃几次药。再者说了,也并非是所有药材都不要钱啊!而且,惠民药局多多少少,定价的时候也是稍稍赚一些的,否则怎么保证运营啊?只要稍稍赚那么一点儿,就有余钱,可以用于投资。再者说了,我让你投资厂子,你做了没有啊?我险山军上下被服、军械,都是由汇通票号入股的厂子进行缝制、打造,赚得还少吗?别说这就是个赚钱的买卖,即便真的什么钱也不赚,你也不能就这么否定啊!”
陈涛这么一说,唐伦只得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