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至于除了许高卓之外的其他人，也大多都觉得陈涛不过是想要当第二个李成梁。而且，比起四十岁才入仕途的李成梁而言，二十出头已经做到都指挥佥事的陈涛实在是怎么看怎么前途无量。

因此，听了王致这么一说，绝大多数人都拿看傻子的眼神打量他。

张泓川是一心想要让王致好一些的，心中却也不禁暗自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任是谁摊上这么个上司，也是足够头疼的了。

不过，就算再怎么样，陈涛现在还要用着王致，起码案牍之间，他还是有些用处的。一时间，也找不到太合适的替代人选，牵一发而动全身，能不动到底还是先不要动得好。

再加上，陈涛离造反那一步还远着呢！这会儿总不愿意做得太过露骨。因此，即便王致反应得是真的慢，又总是跟大家配不上格调，陈涛也只有暂且先忍了。

本想着，随便找个什么借口，把他的问话给他搪塞过去算了。可陈涛折了几句，王致都能不厌其烦地将问题给扯回来，一来二去，陈涛是真的很不耐烦了。他斥道：“王大人，你倒是直说罢了，你究竟想要我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