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老夫不激进,他就必然会对老夫以礼相待。他毕竟是大名的武官,办事情,到底还是要按照既定的规矩来才是啊!不过话说回来,若是可以不来,老夫其实也不太想来的。”
纪逢春倒不是怕死。
他心中早已笃定,陈涛并不敢将他如何。
只是他觉得,朝廷给陈涛立这么一个‘婆婆’,纯属是搬石头去砸自己的脚。
人家事事都办的不错,替大明镇守一方,从背后牵制后金,顶住了天大的压力。可朝廷非但不想着该如何信任、拉拢这样的能人干将,居然听人说风就是雨,这么的明目张胆的从他手里头扒权。人家要是肯依了,那也就不是那个能够坐拥十八堡,顶住鞑子万余军队的险山镇总兵官了!
鸣晓不明白纪逢春的意思,只觉得此去险山,实在是山高路险,正应了那名字,一点儿都不是好相与的地方。
他是自小跟着纪逢春长起来的,纪逢春于他虽然是主仆之别,但也是自幼教养,有父亲的影子在。
虽然此去旅途险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心中害怕,但到底却还是暗暗在心中发誓。
若是陈涛有半点儿对纪逢春不利的意思,到时候,他非得跟陈涛拼个鱼死网破,以保自家老爷的一身平安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