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怎么?当时都不怕出事,现在怎么反倒是担心起来了?”
鸣晓瘪瘪嘴道:“老爷,我当时不是一时……”
他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缩缩脖子,没有再说下去了。
纪逢春嗤笑一声道:“一时意气,险些丢了性命。现在想起来,看你到底是怕还是不怕。鸣晓啊,老夫跟你讲啊!咱们现在是身在别人家的地盘上,行事的时候,那是处处都需要谨慎小心的!今天的事情,你看到没有?多悬呐!我早跟你说过,陈涛手下的骄兵悍将不是普普通通的衙役,也不是你看见过的那些不死抵抗的败兵!那是真真正正刀口舔血出来的。你骂他们,或许他们碍于陈涛的吩咐,并不敢发作。可若是当着他们的面骂陈涛,那可就是虎口拔毛!到时候,杀了你我,他们对上头也可以有的交代。”
鸣晓煮熟的鸭子嘴还硬着,他犟道:“他们难道真敢杀官不成?您可是朝廷命官呐!”
纪逢春道:“就像那谢排长说得一样,险山地处什么地方?什么危险、什么意外,都是随时有可能发生的。死个把人,即便是死了像我这样的四品官,那也都可以随意用一场莫须有的遭遇战来搪塞,难不成,还真有人敢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