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是要做的,不紧要做,而且还要大张旗鼓的做,生怕做的让旁人不知晓了。”
温文山赶忙摇头,“那怎么行?那怎么能行啊?这不是纯属给大帅添堵吗?大帅如今在朝鲜国,若是过两日回来了,那他还不扒了你的皮?统制,退一万步讲,大帅于你我都是有恩的,你可不能做这种卖主求荣的事情啊!”
窦向光说道:“咳,老温,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我自然是知道,我受大帅的恩惠,才爬得这么快,否则,以我自己的能力,怕是一辈子做个小小的小旗官也就到了头儿了。大帅于我有简拔之恩,我窦向光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只要大帅要向光还了,那向光随时随地都可以把这条命还上!我可以做很多的事情,却唯独有这个‘卖主求荣’这四个字,是万万做不到的。我说的,也并非是你所想象的那个意思。你且听我给你讲一讲,若是可行,咱们就这么办,若是不可行,之后咱们再想办法。”
温文山听了窦向光这一番话之后,脸色也慢慢恢复了正常,他说道:“好吧,那你说说看吧,若是说得对,咱们自然是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