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鞑子,这是咱们的本职任务,大丈夫功名马上取,战死沙场也是荣耀啊!不能因为派发的任务不合心意,就消极怠工,这不是咱的规矩!”
陈涛这话一出,下面人颇有微词。
自然,陈涛无论怎么指挥险山镇,他们都不会有二话。
可是,一听说有人要越过陈涛调动兵力,他们的心里头就怎么都不是滋味儿。
险山镇,早已经不是朝廷的兵马,而是陈涛的私兵了。他们又怎么可能轻易接受什么‘为国戍边’这种道理呢?他们心里头只有陈涛,甚至于,陈涛现在就算是篡了朝鲜王的位置,自己做朝鲜王,他们都是竭力支持。
陈涛知道他们心中所想,这些思想,本身也是他潜移默化的让人植入他们心中的。可此时此刻,这种情绪却是万万要不得!
他知道,大明虽然是从根儿上烂了,但还没到真的大厦将倾的时候。不服从指令,很容易会玩儿崩了,这一点,陈涛心里头很是清楚。
“接下来的仗,可能都不太容易打。”陈涛捻着手指,对下面人说道:“我总共就只有两个要求,第一,要打出我险山镇的士气;第二,要记住,守望相助,不止是在我们内部,凡是友军,尽皆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