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泰的脸色一变,如是反问道:“那么,袁大人觉得,到底是谁会闲的给宁远城运输粮草呢?对于鞑子而言,现今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宁远当作是一座孤城,截其源、断其粮,生生的把城中的军民百姓活活困死在里面。我们要做的,则是在最短的时间之内,逼迫鞑子不得不爱跟我们打,按照我们既定的计划,一点点的蚕食鞑子的有生力量,让他们力不从心,让他们退兵而去,这就是最好的结果!袁大人,您是打算在宁远打持久战?还是谁曾经跟您说过,会给您运输这批粮草呢?”
一番话,把袁崇焕说得面红耳赤。
的确,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山海关那边儿的经略大人算是彻底放弃了这边儿,真正还能派的上用场的,除了陈涛的险山镇这一个营前来支援部队意外,再没有什么旁的了。粮草?就像是俞泰所说的那样,怎么可能会有人给他送粮草?莫不是发什么高烧,烧坏了脑子了吧?
知道自己开错了头,袁崇焕自己也不禁觉得有些尴尬,但还是佯装出一副很懂的样子说道:“好!那这个问题暂且抛开不提,可刚刚你烧掉的到底是什么?设若是真的粮草,那岂不是来的可惜了吗?说说看,里面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