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还没来得及知晓险山得以收回的消息,自然也不能未卜先知,给纪逢春官复原职。
设若他如今依旧是险山巡抚,那督理军务的事情,自然是他这个巡抚责无旁贷。但实际上,他现在没有一官半职,不过是个戴罪的白丁。陈涛收容他做了军师,他这才能够依附于陈涛,对险山镇的士兵发号施令。但具体他能指挥多少军队,袁崇焕对此就不清楚了。
至于陈涛,说他不在城内,袁崇焕是不相信的,他下意识地就觉得,陈涛就是见死不救!
看出他脸上的脸色并不好看,满桂当即说道:“副使,依我看,陈帅不在城内应该是真的,他不似那般随意推诿的人。上一次,顶着那样大的压力,高经略三令五申不得救援,他却一意孤行,派了军队过来救援宁远。此次,我方求援,如果他知晓此事,必然会全力救援,不至于推脱!”
“哼,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是不是在拥兵自重呢!”袁崇焕这话说得极没有水准,即便是满桂,也为此感到很不高兴了。但满桂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转过身,继续去指挥自己麾下的将士卖力守城。
宁远,是他满桂的固守之地,不论有无援兵,他都必须要把这里守住才行。否则,一旦城池有失,袁崇焕未必有事,他满桂却是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