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是应当的吗?”
御史听罢,顿时心头一跳,被踩了尾巴似的,蹦起来,朝着陈涛就发起了脾气,“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本官身为御史,为朝廷风宪之官,你焉能如此污蔑!”
“我没有污蔑大人!”陈涛道,“您还记不记得,昨日,您玩儿得高兴了,送给那其中一名花妓一枚贴身所戴的香囊。末将恰巧看见了,觉得那样式挺好玩儿的,就从花妓手中买了下来,您瞧,就是这个!”
陈涛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口中掏出一枚香囊来。在场的高官们素日里熟悉得很,大部分人都知道,这是那御史的随身之物。
眼见着有物证,原本等着看陈涛好戏的人,当即就开始围观起了那御史的笑话来了。
御史涨得满脸通红,却不能说出这枚香囊不是他的这种话来。可他昨日并未喝太多酒,心中清清楚楚的知道,这枚香囊不是他送出去的,而是他事后才发现弄丢了的!原来是被陈涛授意盗取,这家伙,果然是心机颇重。
看他脸上的脸色,小皇帝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了,顿时脸色一黑,“自身不正,何以正人?来人!将此人逐出殿去!革去功名,永不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