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有了徐红英的人脉关系,找店铺的事情也进展不断。
城西刘老爷的那间玉石铺子,原本是徐红英在背后抬价,硬没让兰月晴谈下来,这回是两个大姐头一起跑到刘老爷店里压价。
“老娘我刚进严家的门,要不要做出点成绩?这么多年邻居,老刘你要不要支持一下我工作?”
“我们俩马上都要办喜酒,老刘你份子钱要不要出?价格降一点,权当份子钱了。”
三言两语让刘老爷在原价上还降了一点,顺利成交。
另外还物色了两间店铺,位置都不错,徐红英出马,很快就谈得七七八八。两间铺子一间可以拿来卖酒,一间可以考虑做足疗店或者拿来卖海鲜都可以。
另一边,严良亲笔题字,写下了“严府”两个大字,刻成大大的牌匾,挂上了新宅的大门头。路过的行人无不纷纷侧目,那崭新开阔而又高大的门脸,隐隐散发出一股凌人的气势!
严府二字,仿佛在向世人昭示,那个曾今辉煌耀眼而又逐渐衰落的严氏家族,正在飞快崛起!
冬日暖阳,微风和煦。
这一天,严良和香芸坐着马车往灵岩山而去,二牛三桂带着两个丫鬟家丁随行。
“香芸,你生在商贾世家,怎会到灵岩山上拜师学艺?”车里,严良随口问道。
“说来也是巧合,小时候有一次我跟我娘去山上烧香祈福,遇见了师傅。她见我长得乖巧,又同是姓柳,便说有缘,于是收我做了个记名弟子。
我从十岁起,每月来山上学上几天,然后自己回家练习。除了我爹娘,连柳舟都不知道我会武功呢。”
“那你很有天赋啊,福伯说你武功不弱呢。”
“那也就是相对于普通人,跟我那三位师姐相比,可就差了十万八千里。我只是记名弟子,她们才是师傅的入室弟子。”
“除了离秋,你另外两位师姐是谁?她们谁更厉害?”
“什么离秋,少叫那么亲热,她一准看不上你。”香芸白了他一眼,继续道,“我在山上待的时间很短,只跟离秋师姐稍微熟悉一点。
大师姐嘛,虽然见过两面,但从未说过话。至于二师姐,我只知道有这么个师姐,但从未见过。听离秋师姐说,她都没见过二师姐。师傅对她们三人,一直都是单独授艺。
至于说她们谁更厉害,那我就不知道了。师傅有过交待,不让多问山上的事情,下了山也不要对旁人说起山上的事。所以你也别瞎打听,一会到了山上,注意礼仪,别像平日那样口无遮拦。”
“知道知道,我啥时候不注意礼仪了。”严良想了想,又道,“你师傅能教出离秋那样的徒弟,好厉害呀!她肯定不是普通人,当年肯定是叱咤风云的人物。”
香芸左右看了看,凑上前压低了声音道:“这事我想过很久了,我猜到我师傅可能是谁。”脸上满是肃穆之色。
“谁呀?”
“就是当年的大梁第一猛将,天下第一高手,柳怀英老将军!”
“嚯!这么牛逼!?”饶是严良这种不习武的人,也多少听说过柳老将军的威名。
“虽然只是猜测,但我估计不会错。算算师傅的年纪,跟柳老将军正好一致,所以到了山上以后,你千万恭敬着点。”
“好,这等巾帼女英雄,我也是敬佩万分。”
……
此刻,在浮云观的一间静室当中,一个身披道袍,面容慈和,做道姑打扮的老人,正盘腿端坐在蒲团上,身边的楠木小案上摆放着一个小小的香炉,余烟袅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