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徒儿终于明白,您为什么让我护着他。徒儿谨记师傅教诲,此生……将永远伴他左右,生死与共……”
身后不远处的船舱里,不时响起一阵欢快的说笑声,她扭头回望,透过窗户的缝隙,隐约看到人影浮动。听着那爽朗的笑声,这一刻,她的心不知不觉变得柔软了许多……
船舱里,严良将妙妙抱着坐在腿上,跟慕容姐妹围坐桌旁,好吃好喝,放声说笑,畅快无比。
“头名解元!解元呐,天呐,相公你太厉害啦!”慕容恬一脸迷醉地望着他。
“不仅中了解元,而且还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功名,简直是为天下商户挣足了面子!”
一想到严良写给传令官的那首诗,慕容滟就只觉心绪澎湃,情难自禁,直恨不得一脚将妙妙踹开,自己钻进他怀里才好。
“省城里此刻怕是炸开锅了吧,也不知那些人是个什么表情,定然有趣的紧。”妙妙一脸迷恋地望着严良,娇声道,
“这事回去说给母亲还有香芸姐她们听,她们肯定不信。若非亲眼所见,我都不敢信。良哥哥,我真的开始崇拜你啦!”
“哈哈!这趟来省城,着实是不虚此行!娶了老婆,出了恶气,交了朋友,攀了关系,还泡了妹子,现在一想,那五块琉璃玉花得简直太值了!”
严良一边喝了口酒,一边在妙妙身上乱摸,心里快意无限。只觉重生以来,人生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呼呼!”一阵寒风将窗户掀起,啪啪哒哒地响。严良没穿棉袍,只穿着两件薄衫,被风一吹,止不住抖了个激灵。
慕容滟连忙去将窗户关好。就在刚刚窗户被吹开的一瞬,严良依稀看见一道人影正站在船头,清丽的身影傲立雪中,透着一丝孤寂。
犹豫片刻,他将妙妙从腿上放下,笑着道:“你们先吃,我去去就来。”然后披上棉袍,出门而去。
舱外寒意袭人,夜空幽暗沉寂,他抖抖索索地朝船头走了几步,突然促狭心起,从袍子里取出竹筒黄豆,悄摸靠近船头,然后对着叶离秋的“噗”地射出一颗豆子。
“啪嗒。”豆子正中叶离秋的左臀,弹落在地,让严良有点意外。
“警觉性下降了嘛。”他嘿嘿一笑,又掏出豆子射出一颗,这次正中右臀。
叶离秋不耐地叹了口气,回头瞪了他一眼。
“站这吹风干嘛?不冷啊?走,去船舱喝杯酒,暖暖身子。”他冲她招了招手,扭头就要回去。
谁知叶离秋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没听见。
“耳朵怎么还不好了?”他不耐地走上前去,习惯性地抬手就朝她臀部拍去。快要触及之时,又将将停在半途。
“咦?不躲啊?反应变得这么迟钝么?”先前他想碰她一下,可是比登天还难。
眼珠一转,牙一咬,手掌继续向前,“啪”,这次居然毫无难度地得手了……
“哎哟,有戏啊……”他咧嘴一笑,心里暗爽不已。
凑到她身旁,在她耳边笑道:“走啦,一个人站这干嘛,去船舱一起聊聊天不好啊。”
叶离秋脸上微有些发烫,寒风扑面,又让她足以保持镇定,语气如常,“武举的后两场,兵法和谋略,考的什么?你又是如何作答的?”
“哈,原来是被我的才华所折服了呀……”他心里暗笑,顺势搂住她腰肢,凑在她耳边道,“这个说来有点话长了,晚点我去你舱里慢慢说给你听,如何?”
夜色昏暗,叶离秋脸上泛起丝丝红晕,看不太出来。她静静地站在那,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