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良听得大为光火,嗤声笑道:“好,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少条命!”
那二人都是不要命的小角色,问也问不出个什么东西,最后府尹当堂宣判,二人密谋不轨,当街行凶,判斩立决。另外命捕头带人全城搜捕其同党,加强日常巡防。
出了府衙,看着何家一家老小,严良颇有些愧疚。事已至此,只得上前聊做安慰,另外告知了他们会所的地址,让他们今后若有需要帮忙之处,可以随时来找南兴商会。
至于说后续的生意,到底要不要继续跟南兴商会合作,全看他们自己。钟老爷那边也是一样,严良让他自己考虑清楚,是否愿意担这风险。
钟老爷还是比较有魄力的,毫不犹豫地表示,不会因为这帮歹徒的威胁影响跟南兴商会之间的合作,这一点让严良颇有些感动。
共富贵者易找,共患难者难寻,他也因此更加珍视这段合作关系。
“相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回府的路上,江锦瑜轻声问道。
“从镖局那边调几个主事过来,带足人手。写信给赵硕丁青还有福伯,让他们也立刻过来。锦瑜,今后云岚这边的生意,要劳你多照看着点。”
“嗯,我会时常过来的。”
“常伯,立刻安排人手,去城中寻找有意出售和转让的店铺,随便什么铺子都行,也不用管市口怎样,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七彩兰的商标出现在大街小巷!”
“是!少爷!我即刻去办!”
“相公,要不要我从庄里调些人过来?”欧阳倩问道。
“要,今后每间铺子周围都派两个人暗中盯着,另外让乔晓峰和谢不逊他们也过来,今后会所和教坊的安保就交给他们。”
“相公,你这是要把火主动往身上引啊?”叶离秋轻问。
“不然怎么办,让那些家伙有的放矢,也省得他们再去祸害别人。”严良想了想又道,“离秋,今后若再碰上刺客,尽量挑个没人的地方再下手,抓几个回来我们自己审一审。”
“干嘛,你要私设公堂,动用私刑啊?”叶离秋笑眼望着他。
严良翻了翻白眼,“瞧你这话说的,我可是总督大人的女婿,哪能给老爷子抹黑。我肯定是用合理合法的手段,衙门里那老虎凳辣椒水啥的太落伍了,屁都审不出来,少爷我这回要跟这些土匪好好玩一玩!”说罢冷冷一笑。
当天下午,严良就去城郊把教坊的事情落实,另外找了人,安排教坊跟会所的装修施工。
当晚,严良想来想去,自己还是没出面,让江锦瑜跟欧阳倩代他去何府吊唁慰问了一番。
回来之后,听二人说道:“何家里外诸事全靠何老爷撑着,何老爷不在了,现在只能靠大夫人跟几位主事撑着。大小姐二小姐性子柔弱,没怎么接触过生意上的事,几位少爷都还年幼,根本帮不上忙。
那么大的产业,只怕大夫人也管不过来,日子久了定要生出乱子,情况不容乐观。何老夫人忧伤过度,听说下午在家哭晕过去好几回,唉……”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何家一下子没了主心骨,听说名下的好多店铺今天都关张歇业了呢。省城这边的竞争可激烈了,弄不好,何家就要从此一蹶不振。”
严良听得叹息不已,“没想到啊,何老爷跟我一起吃了顿饭,竟惹来这么大祸事。你们说,咱们能为他们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