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好几天没看到他了,原来他去了外面?”韩?对韩同进半分好感也没有,想了一会说:
“琉璃坊那边一定要注意,绝对不能让除我们之外的任何人进去,就算韩同进也不行。此人心术不正,要提防他起什么坏心思。”
送走韩桧,大丫想到一件事:
“哥哥,万一娘将这椅子生意给韩同进做了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去提醒娘?”
“绝不能给那个小人做,”现在韩?身边的人,和他一样,对韩同进没一点好感。二丫接道:
“要不我们还是自己做吧!反正又不愁找不到人?要是哥哥忙,将这事交给我们,我们负责将作坊办起来。”
谁都不嫌钱多,韩?看了几女一眼:
“你们想做生意?”
“想,”几女齐声回应,康宁说:
“做椅子又不麻烦,不过是请些木工而已。流民街那边有很多匠工,只需一天,就能将需要的人招到。”
韩?觉得几女没事做的确很无聊,找点做生意也可以学到些东西,他没有拒绝:
“可以,我上次卖琉璃还有一千八百两银子,待会你们去帐房再取三千二百两。五千两的本钱,你们做椅子生意。一半利润你们平分,另一半交给帐房。”
赵丹现在的祥宁宫,是以前她母亲住的地方。她母亲去世后,有人提议给她在外面修建公主府。赵扩舍不得,将这里重新修缮,作为她在宫里的府第。
伺候赵丹的人虽多,那些宫女太监,没人敢将她当成朋友对待。无聊加上孤独,她在祥宁宫养了不少的动物,现在有一狗二猫、几十只鸟。此时她在一个宽敞的大殿,对着一个空空的鸟笼大发脾气。
“该死的金毛飞到哪里去了?你们怎么连只鸟也找不到?”
在赵丹身后站着三人、跪了十多个宫女太监。一个圆脸胖胖的的年青太监愁苦着脸说:
“公主息怒,昨天天雷击中后花园的一棵树,许多鸟儿都受到惊吓。奴才们到处都找遍了,没有发现那只金丝雀。它怕是、怕是已经飞出皇宫了。”
“飞出皇宫了?”赵丹转身瞪了眼说话的年青太监:
“好好的它飞出皇宫干什么?就算受到惊吓,它也应该飞回家才是?再去给我找,找不到你们就赔我一只金毛。”
“奴才这就去找,”十几个宫女太监如负重释。现在的鸟并不稀奇,就算赔一只也值不了多少银子。要是让他们找不到就不能回来,那他们怕是只能在外面生活了。
所有人跑出宫,只剩下四人一狗。除无双无敌两个贴身宫女,还有一个和二丫差不多大、身材颇为标准、五官端正的小男孩。此时小男孩正满是兴趣,看着一只嘴巴有条小伤痕的狗。
“姐姐,大黄怎么受伤了?”
赵丹心里的火气未消,看向蹬在她身后,忠于职守的大黄狗:
“它活该,弄坏我一件宝贝伤的。不说它了,曮弟,最近皇爷爷心情如何?”
这个男孩名叫赵曮,是赵扩的养子。和韩?的身世比较像,只不过一个是皇帝的养子,一个是官员的养子,命运截然不同。
“皇爷爷心情还不错,就是最近有些咳嗽,太医说他的肺火重,正在吃药。”
“病了?病了我们也无法去探望。”赵丹轻叹一声:
“他有没有出养宁宫走走?”
赵曮摇摇头:“走倒是常走,都在养宁宫。姐姐是不是想去看看皇爷爷?”
赵丹正要回答,大黄比她的反应更快,汪汪几声朝大殿门口跑去。赵丹沉闷的脸色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