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同属于侯爵,官员的侯爵一定没有赵氏宗亲值钱,这就是现实。进来这个老头,是世代定居泉州的定海侯赵参。虽没实权,代表的是皇家,也难怪众人都要起身迎接。
“拜见侯爷,”众人一番招呼完,韩?才抢到发言权,朝赵参一礼:
“下官韩?拜见定海侯。”
赵参还了半个礼:“早就听说代县伯年青有为,深受皇上器重。今日得见,比所言更甚。不但一来就将陈源法办,还和平解决林忆年之事,令我佩服。”
韩?示意大家坐下,对赵参说:
“侯爷过誉了,虽查处了陈源等人,对几件大事的进展还是不大。这次请侯爷来,就是想一起商量一下,如何才能消灭海上那帮海寇,还泉州一个安宁。”
“是应该还泉州一个安宁,”赵参轻叹一声:
“海寇横行海上,的确要抓紧将他们消灭,只是要想短时间办成怕是不易。如今陈源一党已抓捕归案,为何还不解除城禁?我一路来此,听到不少怨言。再不开放城门,城中百姓恐会生乱。”
大家全看向韩?,昨天晚上柳章就说过,现在陈源已全军覆没,今天一早开放城门,韩?不答应。韩?的官职虽没他大,挂着钦差的名号,就连赵参也不得不给面子,他更不敢与韩?作对。
韩?点点头,大家以为他要答应开放城门,他说出一件事:
“不瞒定海侯,我们得到消息,有一群贼人,化妆成商贾,混入城中意图不轨。为了抓捕这群贼人,我们不得不延长禁城。”
韩?说这些话说,像只笑面虎,很随意看着赵参。他的话说完,明显感觉到赵参双眼失神,呆了一点点时间马上恢复过来。
“一群贼人混入城中?代县伯,那些是什么样的贼人?”
柳章等官员也一脸惊奇看着韩?,他们已知道韩?的手段。深信韩?这些鬼话,以为他真得到什么线索。
“什么样子的贼人现在还不好说,不过侯爷放心,我手下有人认识一些贼人。”人家问的是什么样的贼人,韩?多加了个“子”,意思就不一样了,这就是华夏文字的妙处。
“上次那二十万两官银被抢一事,我已审过陈源一党,他们并未沾手。官船还未完全走出泉州范围,就被那些海寇抢去,那些海寇的消息也太灵通了吧?这次的贼人也让我不解,明明跟踪他们到了泉州城,凭空消失了?我认为,他们一定在泉州城有据点。这个据点,对于他们来说一定很安全,安全得认为我们永远查不到。”
韩?说的这些话,意思许多人都能听懂,他怀疑有人给那些海寇通风报信。那些新冒出来的贼人也一样,可能藏在某个大家的熟悉家里。陆鹤山第一个站出来:
“韩大人,我府上你只管派人去查。要是有一个身份来历不明之人,我愿承担任何责任。”
“我府上韩大人也可以派人去查,”柳章也开始表态:
“韩大人说得不错,官银之事我们也曾怀疑过,有人给对方通风报信。当时我们的官船并未开向深海,那些海寇虽猖狂,从未在附近海域抢劫,那是第一回。”
官银的事韩?已经审问过,真与陈源无关。他怀疑和柳章这些人有关,忍不住说出心中的疑惑:
“明明知道海上不安全,你们怎么不走陆路?”
柳章和陆鹤山对望一眼,陆鹤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