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那野家坪虽是易守难攻之地,并不是就拿他们没办法。秦雄是个匪性子,是个自私自利之人。我们若能将百家寨、望海崖两家合并过来,野家坪孤山一座,不可能为了韩?,将他一族人困死在山上。”
孙世文虽来过流求好几次,只去过几处地方,野家坪就是其中之一。他知道那里很不好攻,才让去的人可以答应对方所有条件。可惜那些人不是傻子,没有被他们“诚心”打动,孙世文说:
“能将百家寨、望海崖合并过来当然好,只是太难了。我想过,他们最多答应与我们和平相处,相互往来交易,所以这次才会答应来参加新城大典。”
在孙世文旁边的中年男子是新城二首领屠洪,昨天晚上就已得到在野家坪攻山失利的消息。他当然知道要想合并那两家非常困难,想到一个主意:
“好言相劝他们当然不会听,先生,何不依计举办新城成立大典。到时候将他们参加的高层抓为人质,不怕他们不从。”
“强扭的瓜不甜,就算用计逼他们合并过来,现在我们也没时间来整治可能存在的问题。我们的主力在野家坪进退不得,时间长了,难保那些人不会在背后捅我们一刀。”
屠洪一想很有可能,还在想其它办法,一个站在城跺前的年青人指着前方:
“二首领,有数骑朝我们这边奔来。”
几人朝年青人所指方向看去,一群小黑越变越大,没过一会,刚才报信的年青人说:
“是丁头他们。”
这座城楼上的人不少,有好几十人。这些人虽没统一的衣服,刀枪箭一样不缺,一直站在城跺前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比那些真正的军人还要正规。此时这几十人全都有些慌了,探出脑袋打量着骑来之人。
下面一共有八骑,这八骑的速度比走快不了多少,马有气无力喘着大气。马上的人比马更惨,这八个人,只有一人身上还算干净。其他人身上不是泥就是血,蓬头垢面,一些人还在远处就开始哭喊:
“二首领,快去救救众弟兄,我们中计了。”
孙世文在这之前很少在这些人前露面,大家不知道他的身份。听到这些人的哭喊,他和屠洪呆了片刻后,转身就朝城楼下跑去。
双方十分有缘,刚好在城门口遇上。丁宁双腿一软第一个跪下,八个人在城门口跪了一排。
“快说,怎么回事?”孙世文怒了,他是个很小心之人,平时在不知道他身份的人面前隐瞒得很好,此时他已经顾不得这些,瞪着丁宁质问。
丁宁还算坚强,此时他的双眼也有些湿润:
“我们中计了,我们分成前后两队,将野家坪的人堵在山上,半夜他们下山来袭。正在交战之际,百家寨和望海崖的人从后面杀来。被他们前后夹击,我们抵挡不住,我只能带着后山那些兄弟突围。因为要回来报信,我先行一步。”
知道的时间太短,孙世文两人都没朝那两家去想。屠洪一拳砸到城墙上:
“他们竟敢联合起来算计我们,我们这就组织弟兄去找他们。野家坪有天险,百家寨那两家没有。”
孙世文要比屠洪清醒得多,没回应对方:
“损失了多少弟兄?前山的情况如何?”
丁宁摇摇头:“前山是由大首领、军师他们指挥,我不知道前山的情况,只是听到前山那边也有打斗声。我后山突围的兄弟,可能有、有几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