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大宋是个礼仪之邦,没必要做得如此绝。”
韩?说完就走出大殿,一群人呆了半晌,一个年青官员说:
“忠侯怎么也讲礼仪了?”
韩?走出大殿,被一个小太监带到祥宁宫。两个美女迎来。谢夕韵很守礼,没有做过分的动作。赵丹不顾有人在场,抱着韩?说:
“我们等了你好一会,今天朝堂上又有什么新鲜事没有?”
韩?在赵丹脸上捏了一把,好奇问:
“你怎么知道有新鲜事?”
“我和姐姐刚才还谈起,”赵丹看了谢夕韵一眼:
“我说每次你上朝,朝堂上总会发生一些新鲜事。姐姐还有些不信,她说你今天应该只说养马的事。我们谁猜中了?”
韩?扫了眼四周,祥宁宫的太监宫女还算懂礼,大家正在溜出大殿,没敢看他们。怕谢夕韵有想法,他左手抱着赵丹,右手抱着谢夕韵:
“你猜中了,但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比较新鲜的有一件事,以后上朝,大家再不用站着了,全都可以坐着上朝。”
两女呆了呆,谢夕韵问:
“这还不是什么新鲜事?这是怎么回事?”
韩?简单将他忽悠君臣的事说出,赵丹难得发出一声长叹: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一直以来臣子上朝都要站着,被你几句话就说坐下了,你简直是无所不能。”
“你还夸他,”谢夕韵白了韩?一眼:
“你当出头鸟,那些官员倒是高兴了,皇上不知会有什么想法。站着上朝不行吗?又不是让你站多久。”
赵丹一听不乐意了,为她老爹正名:
“父皇哪会有什么想法?就算他真有想法,也会看在忠侯是他女婿的份上网开一面。”
一番话说完,韩?被两女拉到桌着。桌上展开一幅画,正是赵丹设计的那个花瓶:
“这些是我为我们以后设计的东西,你觉得这个花瓶好不好看?”
“很不错,非常漂亮。”韩?没有说虚,包括后世的花瓶,大多数不是方就是圆,很少有赵丹这样的设计。
赵丹被韩?两句夸到心坎里去了,一时没能开口,谢夕韵笑着说:
“这个样子好不好做?还有这些颜色怎么弄?琉璃太光滑,在外面涂色恐怕无法管多久。”
韩?以前就想过,要做彩色琉璃。但这东西才出来,大家欣赏的是琉璃的透明,加上色可能喜欢的人不多。现在赵丹设计出来,他将这份功劳推给对方:
“你这个色上得太好了,在琉璃中上色并不难。当然,要上你这样子的色,难度非常大。可以在外面涂漆,我调制一种漆料,擦拭也不会掉色。至于这样子,让那些师傅看着做,没必要让人家完完全全照这样子做出来,大概差不多就成。”
赵丹设计了不少东西,她也知道要完全照样做出来,难度大得惊人,能做差不多这样的就可以了。韩?的话没说完,她问:
“我上这色太好?这是何意?”
“我以前也没想到,要在琉璃中上色。你想,全是透明的琉璃有些单调,难免会看烦。要是给琉璃上色,不说所有的人都喜欢,起码有不少人喜欢。”韩?说完,将头抬起来。
韩?说的这些两女知道,她们以为不能在琉璃中上色,开始没想这么多。见韩?抬起头,她们也跟着将头抬起。
赵丹当天就选了不少灯进宫,这次她没有给赵扩节约。除她祥宁宫的外,其它灯全算了银子。她的心有些黑,除四周的壁灯,大殿上空还挂了三盏大堂灯。上下两盏是相同的梅花灯,中间是赵扩欣赏的琉璃水晶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