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还在惊讶,赵丹握住惊堂木一拍、“啪”一声大响传来。效果不比以前那些更大的惊堂木差:
“陈朝虎,你可知罪?”
陈朝虎很辛苦爬起来,看着他想碎尸万段的赵丹:
“该说的,我刚才不是都已经说给你听了吗?你还审什么?”
“大胆,”无双的声音不比惊堂木小多少,瞪着陈朝虎:
“公主面前不得放肆,问你什么就得回答什么。不老实回答,让你又尝尝酷刑的厉害。”
听到酷刑,陈朝虎老实多了,将蓬头垢面的脑袋低下。看不到对方那张惨脸,赵丹很满意:
“你将你们的阴谋,原原本本说出来。”
陈朝虎懒得再抬头,双手撑地,对着地面说:
“我也是听我家老爷说的,老爷在十六岁那年进宫,在进宫之前,他一直在燕京生活,是金宫中的一个小太监。那边许了他不少好处,让他混入这边宫中。前不久他接到一个命令,他只说要是成功,可以将宋国皇帝和一些大臣除掉。可惜他不听我之言,杀了高宏升后,我曾劝他逃,他说还要等另外一些人的命令。要是私自逃走,他金国那边的亲人也会遭罪……”
场景已换,赵丹和韩?两大主审,已坐到右边。左边坐的是谢深甫等朝中重臣。主审席上只有一人、赵扩。
“金国?”赵扩念了句,傻傻问道:
“难道这些是金国的阴谋?”
下面的赵丹也替她父皇的智商着急,不待几个重臣回答,她说:
“父皇,这一定是金国的阴谋。儿臣和忠侯商量过,只凭穆斯泰或是其他人,绝对搞不出这么大的阵仗。这个计划也很绝,他们本身就有奸细安插在宫里,先将宫里的大太监窦冠章拉进去,他们进宫来,窦冠章可以为他们做很多事。比如藏武器、应付检查等等。那高宏升想必也是金国奸细,要是那天没遇到忠侯,我们危险了。”
“公主说得是,”这些大臣虽没参预此事,这两天已经了解透了。谢深甫说:
“金国亡我之心从未断绝过,他们安插奸细在我大宋很正常。这些奸细必须要除掉,否则难免不会成为大祸害。宫里的护卫也得加强,这段时间,最好停止在宫中做任何大的活动。”
赵扩点点头,他现在除了惊,更多的是怒。昨天在商量的时候,就有人提出可能是金国那边搞的鬼。当时他只是有一点点怀疑,没有听进去。他们和金国太平了几十年,虽边界常有些小磨擦,没什么大的战争。没想到真是金国?他将心思收回,对陈朝虎说:
“陈杰那批人都还有谁?他们在哪里?你说出来,朕不但会放了你,还可以赐你万金,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陈朝虎的双眼一亮既灭,赵扩当然不可能骗他,他更不能骗赵扩。他是真不知道都还有些什么人,要是乱说一通,很可能会在大笑中死去。
“草民不敢欺骗皇上,不知道还有谁。草民一直被老爷安排在那幢院里守院,从未见老爷带谁去过。老爷给草民说的也只是这些,都已经交待清楚了。只求皇上看在草民老实交待的份上,给草民一个痛快。”
赵扩看了赵丹一眼,赵丹点头证实。一脸失望,朝陈朝虎挥了挥手:
“暂时押下去,给他治治伤。”
陈朝虎被押出去后,赵丹问:
“父皇,窦冠章那边呢?他有没有招供?”
赵扩不满看了旁边的梅晓义一眼,梅晓义赶忙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