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兄见谅,事关重大,我们不得不易容来此。”
“你是忠侯,”阿布道格赶忙回礼,又朝赵丹行了个大礼:
“见过瑞安公主。”
一番见礼不提,赵丹说:
“我们来这里,想请你帮个忙。”
阿布道格没作多想:“在下父子对公主和忠侯十分仰慕,以前就说过,但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定不会推辞。”
见阿布道格很上道,赵丹点点头:
“我们现在已经不用查他们的罪证了,他们都是死罪。听说你和黄贯庭的关系不错,他现在很小心,天天待在军营,我们让你将他引出来,最好将任南也引出来。”
阿布道格有些为难:“不瞒公主,我们和黄贯庭任南两人,不过是利益上的一些往来。要是他们怀疑你们已到这里,不一定能引得出来。”
韩?见对方居然搞出戒严,本想让两女离开,可惜他的威信小了些,谁也没听。两女现在成了他甩不掉的尾巴,让他十分恼火。
“我们估计他们现在只是怀疑,没有确实的证据知道我们来此,要不然他们不会这样查。你和他们那些利益上的事我们不管,要是你同意,我们好好计划一番,成不成都不怨你。”
阿布道格很干脆,没让他们等多久:
“他们这样做,已经形同谋反,我们只能和他们划清界限。忠侯有什么计划只管说,我尽力一试。”
广州虽是大城,因为不是边界,城中的兵力并不多,只有三千。这三千人住在一个很大的军营中,显得比较冷清。加上又是大冬天,显得凉意十足。
一座以木材建成的营帐中,黄贯庭端着一个茶杯,不知在想什么,回过神来后,看了眼已经不冒热气的茶,发出一番感慨:
“再热的茶,也有凉的时候。”
可惜没人在场听到这番很有哲理的话,黄贯庭说完又过了一会,两个身穿盔甲的将领进来。一个瘦高的壮年男子问:
“大哥,你找我们来有什么事?”
说话的壮年男子叫黄贯中,是黄贯庭的堂弟,官都是黄贯庭给他弄的,对黄贯庭的忠心自然不用说。黄贯庭问:
“城门那边可有什么情况?”
“能有什么情况?”黄贯中在左边坐下:
“我看根本没什么人来,全是自己吓自己。海王帮那些海蛮子,以前就收集过我们的证明,他们这次收集还不是老调重,理会他们做什么?”
人闲下来,能想得更多,黄贯庭说:
“这次怕是不像上次那样,海王帮对韩?有救命之恩,两方的关系很不错。韩?大婚那天,朱白川几人也去了。他们再次收集证据,很明显是拿给韩?。韩?此人办案认事不认人,他要是想立功,很可能会来查我们。”
他们和韩?并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和韩侂胄有关系。凭交情来说,肯定不如韩?和对他有救命之恩的海王帮。黄贯庭这样一说,黄贯中也有些担心起来:
“要是他们真要对我们下死手,我们在这里岂不是坐以待毙?”
这些人平时虽狂妄,还没狂妄到能对付整个朝廷的地步,黄贯庭叹声说:
“现在最大的问题,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所以才要戒严。要是搜查到他们真到了这里,是走是留也好下决定。你们是我最相信的人,我有一事让你们去办,不要对任何人说。”
只凭猜测,没人愿意扔下这么大的富贵,去外面冒险,这是苏师旦几人最为难的地方。黄贯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