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肖大军趁着这个机会,坦言道:“我们要好好的过下去,你就得坦然一点,把猜忌放下,你要是一直这么绷着,谁也受不了。”
“我心里知道。”徐璐说着。
“知道就对了,你看现在,我们的家庭靠谁,我们的孩子靠谁,都依托在你的身上,我对你本就充满了歉疚,你就应该放松下来,接受我的补偿,对不对?”
“嗯。”徐璐被肖大军说动了。
她轻轻的点着头,冲着肖大军吻了上去。
接下来的一连几天。
肖大军都沉浸在这种和谐美好的家庭氛围中。
他觉得,值了。
徐璐想通了,她开始真正的作为一个妻子,一个母亲,来考虑问题。
“那个上次的企划案,您看过了吗?”江瑶和肖大军并肩走在公司。
“行,不过有点瑕疵,再改一版出来,针对具体的落地情况。”肖大军回道。
“哦,哦。”江瑶应了一声。
肖大军继续往前走,江瑶紧跟上来。
“干什么?还有其他事情吗?”肖大军问道。
“你平时走的有这么快吗?和黄鼠狼夹了尾巴一样。”江瑶嘀咕道。
“我这不是赶着去开会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忙的要死,整天处理你们
的烂摊子。”肖大军随口说道。
江瑶嗤笑了一声:“哟,我差点忘了,大组长,咱们公司上下,可就是显得你一个人忙,我们都跟懒虫一样。”
“怎么又阴阳怪气的。”肖大军看了她一眼。
“哪敢呢。”江瑶转身离开了。
一上午的会议开完以后,肖大军难道中午睡一会。
贺熙给他微信发了个信息。
微信这玩意,他还是以前那个手机丢了以后,徐璐买给他一个新手机,才学会用的。
“现在贺童的情况很不稳定,远比我们想的要负责,那边要强制性采取西方的疗法。”
短短一行字让肖大军胆战心惊。
西方疗法?
他突然想到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比如电刑,比如切除某个脑部组织……
想着有些不寒而栗。
他是弹性的问:该不是要切什么脑垂体吧?我记得切完以后,人就变傻了……
贺熙:……
随即她又打字:想什么呢,现在又不是上个世界,那边给出的意见是采用一种新型疗法,一种催眠手段,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总之他的病,很难治。
肖大军宽慰道:总会有办法的,毕竟是国外,又是你大伯的朋友。
贺熙:希望吧。
之后贺熙又问道:你还住我那儿吗
?
肖大军:没了,我回家了,妥协了。
之后贺熙就没有再回他消息了。
付林出院了,这是个好事。
在经过了长达40多天的卧床静养之后,他已经可以出院了。
肖大军特别去接他。
付林杵着根龙头拐杖,两只手搭在上面,肖大军一见,就生气道:“这好利索没有啊,怎么还得拄棍呢。”
“好利索了,就是走不快,拄个棍,防止摔倒。”杨向南笑着说道。
“你姐夫说对了,就那么回事,总感觉是有点后遗症,不太舒服。”付林皱着眉头说道。
“后遗症?”肖大军脸色难看,“医生说了吗?会影响到日常生活吗?”
“就是说什么来着,不能从事太激烈的运动,然后喝酒以后会手抖,这他么的,还没试过呢,不过我现在蹲厕所蹲久了,是有点头昏,猛的站起来,眼前就是一片黑。”付林有些失落,“我这身体啊……”
说话间,他就闭嘴了。
许愿从一旁走了过来,她低着头,冲着肖大军笑了笑。
“哥们这身体,就跟铁打的一样,那医生说了,什么事都没有,恢复的好,全靠我们家许愿照料着。”付林改口道。
肖大军笑了笑,应道:“是,你说的都是。”
许愿明
显脸色不好,她的歉疚和对自己任性的所作所为,都写在了脸上。
微微有些浮肿。
眼窝也有些陷了进去。
就在付林去接受二次检查的时候,许愿找到了付林。
“肖大军,我知道你恨我,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