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正柏闻言神情有些严肃,心情不是很愉快。
媳妇与亲妹妹似乎有过节?他作为丈夫与亲哥,该如何处理她们之间的关系?
没人教过他这方面的事情,有点难办。
半晌,他低声问:“你和新月,啥时候闹了矛盾?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陆霜嫁进江家的时候,江新月回来了一趟,在家也只待了两天便走了。
什么时候闹了矛盾?他怎么没听过一点风声?
“没闹矛盾,只是不想当冤大头。”
陆霜摇了摇头,不屑地勾唇笑了笑:“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江正柏感到不解。
“因为那天我听到了一些闲话,那天我出去洗碗回来时,一个小护士跟我说,听到了新月和冯璐的算计。”
“其实,新月也不是弹尽粮绝,身上没钱了,而是冯璐看上了一套漂亮的裙子,听说是南方那边带来的新款,一套要三十多块。”
“冯璐没钱,问新月借钱,新月说身上的钱不多了,不够,所以冯璐哄新月找你要钱,那天跟我们说快饿死的话,都是骗我们的,想要这笔钱的不是新月,而是冯璐。”
反正书上常说冯璐很多衣服都是哄着江新月让家里掏钱借给她的,这一借就打了水漂,反正是不会还的,等于江家供应着冯璐的吃吃喝喝。
她只是把这事情摆在江正柏面前而已,至于江正柏会不会去找小护士对质?陆霜根本不担心这个。
江正柏闻言脸色沉了沉,眼神也幽暗了几分,似蕴藏着一股怒火。
他对陆霜的话并没有怀疑,几天下来,陆霜常常提着一点水果或糖果请几个护士吃,与几个值班的护士攀上了交情,听到有什么不好的,特意提点她很正常。
难怪他觉得那女生不对劲,每回跟着江新月去江家,总会在他面前说自己家里怎么穷怎么可怜的。
但看她的衣着打扮与一双白嫩的手,看起来就不像穷人家的孩子。
这是把他们江家当冤大头来了,没钱就哄着江新月对家里坑蒙骗的?
陆霜又道:“那天呀,我看那冯璐的眼神,总是偷偷地打量齐秘书,不知他会不会是她的下一个目标呢!”
“老齐?她想找老齐要钱花?想多了,老齐会理她才怪。”
陆霜只是呵呵一笑,也没解释他的会错意,冯璐盯上齐秘书,只怕不是为了一时的吃的喝的,而是为了长期饭票。
一时几顿饭几件衣服算得了什么?人家想要负责一辈子的。
“你也太小看那个女生了,她要钱也只会哄新月,让新月出头,你见过她跟你提过没钱吃饭借钱吗?”
“至于齐秘书,就算她想找齐秘书弄好处,也只会哄得新月出头,借钱或什么事情,以后要还,也是新月还。”
江正柏心中暗自生气了一会,忽然想起:“既然那天你听到了护士提醒你的话,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不是提醒了你,新月身边的女生不简单了吗?”
陆霜一脸的无辜,江正柏有些无奈,她那天是有意无意地提醒了他,妹妹身边的女生衣着打扮与她的收入不符。
不过,他叹了口气:“我和你是夫妻,夫妻之间不用拐弯抹角的,你直接告诉我也不会生气。”
“就算她是你妹妹,你也相信我?”
“当然,你是我媳妇,我不信你还能信谁?”
“虽然这样说,但我担心你找新月说教,她不高兴,与我不是生嫌隙了吗?
相比我这新进门的嫂子,她肯定更相信自己的朋友的。”
对上江正柏真诚正直的眼神,陆霜只是呵呵笑着,在婆家说小姑子的坏话,就算当时没说什么,谁知道后来会不会算旧账?
如果不是算计到她头上,问她要钱,她懒得理会。
吃亏的是江新月,又不是她,她管那么多干嘛?
当天晚上该干啥就干啥,买了当天的晚饭,打包了当天炖的老火靓汤,她又订了明天一早的食谱,三斤面粉与五花肉,牛肉,打算一大早做一点牛肉煎饼与酸菜肉沫煎饼。
陆霜在招待所订做五天的炖汤,食谱也大方分享给了众人,几个厨师与帮工非常感激。
当下几个厨师便大方地应下,这馅饼明天不用她亲自动手,明天一早过来取就好了,他们几人包了。
陆霜感激地应下了,不用她动手有得吃,最好不过了。
次日一大早,装了满满的五个饭盒的煎饼,又用保温杯灌了一壶热豆浆,陆霜谢过几个厨师多天的照顾,退了招待所的房。
医院里,副院长带着几个医生给他做了最后的检查与上药包扎,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