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岳再度瞟了一眼闻仲,不屑的一笑道。
“还你你我我什么,你还有什么老脸好说,既然你准备仗势欺人,那就别怪道爷我心黑手狠了!”
闻仲心下一惊道。
“你要干什么?”
吕岳一笑。
“这还用问吗?你老小子想要杀我,我当然不能装作没看见了,咱们的梁子,既然已经结下,索性今日便了结了吧。”
闻仲的神情立刻变得无比难看。
“你——你是要借助镇元子的因果符篆杀我?”
“你还不算太糊涂嘛!”吕岳说道。
闻仲顿时慌张无比。
“你不能!你若是敢如此做,我截教高手,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吕岳不屑的瞥了闻仲一眼。
“扯什么犊子,道爷我还没被赶出截教呢,我会怕你拿截教压我?”
闻仲脸色越发苍白。
“吕岳你想好而来,你这么做会有怎样的后果。”
吕岳说道:“我想的太清楚了,没了你,我的世界那会好上太多太多。所以,你还是去死吧!”
此时,闻仲突然爆喝一声。
啊!
他手上的社稷锏爆出金光万道,比之刚才的气势只强不弱。
众人都以为,闻仲这是要绝地反击,搞突然袭击的一套。
不曾想,再次之后,他竟然转头飞遁。
真是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如漏网之鱼!看的周围一众高手,全都目瞪口呆。
“什么情况,我没有看错吧?一位大教准圣,还手持圣器,竟然被吓跑了?”
“那道闻仲这么做,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他可是一代准圣啊?”
“道友错了,准圣又怎么样,跟生死比起来,面子狗屁不是,再说那吕岳有镇元子的因果符篆在手,闻仲准圣便是遁走了,也并非力战不敌,实在是情有可原啊。”
“放屁,你是截教闻仲的门下,自然向着闻仲了,输了就是输了,有什么好说的呢?”
此时此刻,闻仲哪里管的了那许多。
他只一心想要快速遁走此地,他的心中满怀恨意和倍感窝囊。
那镇元子的因果符篆,实在太过邪乎,实力简直堪比圣人,他即便只是正面面对,便会感到惊恐不已。
就连圣器社稷锏的道则,都似乎被压制了。
镇元子的功参造化,分明已经无限逼近圣人,如若不考虑圣境准则,甚至完全有和圣人一战之力。
他闻仲哪有胆量,跟这么一个逆天的人叫板。
闻仲的眼中,一缕怨毒之色闪过。
他心中暗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镇元子的因果符篆,虽然神异,但绝不可能长久保持,一旦符篆失效,今日之耻,我会加倍从你身上找回来的。
一位准圣铁了心要走,仅凭而今吕岳的实力,是无法追击的。
但吕岳也不会就这么放他离去。
吕岳不紧不慢的追了片刻。
大笑道:“老头儿,不要走啊,咱们还是可以大战三百回合的吗?你好歹是个准圣,你说你跑什么?”
闻仲明知吕岳是在消遣他,气的七窍冒烟,恨不能当场转头杀回去,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
他马不停蹄的消失在了天际。
直到这时,好多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位准圣真的跑了,而且是被一个天仙高手给吓跑了。
这等滑稽的场景,恐怕是他们这辈子第一次见了。
吕岳‘送’走闻仲之后,转头望向燃灯道人,眼中笑意慢慢。
“燃灯老头,你不是也想要我身上的天地玄黄旗和绿玉钟吗?来吧,择日不如撞日,就不要在等了。”
“正好,此时我正技痒,咱们完全可以大战三百回合,既分胜负,也定生死,何如?”
吕岳说的大义凌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呢。
这可把燃灯道人气的啊,鼻子都歪了。
“吕岳小贼,你这混蛋,难不成你想把对付闻仲的那套,也用在老夫的身上?”
吕岳淡然一笑。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要是肯自封道境,因果符篆自然不会触发,如此,咱们自然可以痛痛快快的大战一场!”
吕岳说的无比庄重,但吕岳越是表现的庄重,燃灯道人的内心,就越犯嘀咕。
他深知吕岳可不是什么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