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在胡言乱语，就好像是在游戏里遇到了bug，npc产生错乱了，

因为，他能感觉到，这个世界在刚刚自己想要斩断心魔时，就已经开始崩坏了。

走出大门，穿西服的自己抽出两个香烟，一根自己咬住，一根递给华小白，然后凭空一抓，打火机便出现了。

“还真方便。”

“确实很方便……不过这一切都是假的呀。”

两人坐在了台阶上，吞云吐雾起来。

熟悉的辛辣感在肺部转了一个圈之后，又慢慢的吐了出去，

华小白砸吧了一下嘴，自从自己穿越到这里之后，就没有烟瘾了，但此时再吸，却依旧有着一股放空自己的轻松，仿佛所有压力都从肩膀上卸下去了一样。

“很值得留念对吧？”

华小白微微点了点头，这种感觉确实很不舍，不是抽烟，而是这份生活的惬意，真的不想割舍。

“我是个心很小的人，不是说小心眼，而是说很多东西不会那么轻易的放下，就像是以前的生活，就像是现在的惬意，就像是……生命。”

穿着西服的自己低声说着，就像是自言自语一样，但华小白却听得很清楚，

“如果没有外力的影响，我不可能做出斩去心中羁绊的事情，因为那不是杂质而是我的经历……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明白？

当然明白！

人虽然是两个，但心却是一颗，华小白点了点头：“所以，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弄出来的……是灵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