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坐在一起抽烟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系统原本是想要抛弃自己，重新选择灵老当宿主的，

但是这个老王八蛋太倔了，他不愿意向任何东西臣服，于是强行改变了精神世界遭到了一定反噬。

他宁可和自己合作，也不愿意受到系统的寄宿！

“都是大佬啊，不过我就是一根狗尾巴草而已，如果能够自由自在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即便是服从于系统又怎么样呢？”

华小白睁开了眼睛，面前站着一个老人的虚影，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谁都没有说话。

良久之后，老人忍不住了：“先前你在精神世界中说的话，我并不信。”

华小白挑了挑眉，

没看出来啊，这老头还有点傲娇。

“在这片大陆上，我们这一族被称为天魔族，本就是邪恶的一方，我们入侵了这里，杀死了很多生命，所以，我不相信，你会帮助我。”

先前在身体里见到灵老的时候，两人都没把对方的话当回事，

没人会真的相信自己体内突然冒出来要收自己做徒弟的老人，当然了，那个活了几百岁的老人，也不会真心去收一个陌生人做徒弟，

都是逢场作戏而已。

而现在为了合作，才把之前族人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而且之前循规蹈矩的生活也结束了，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算亲人的，只有那个天使。”

说到这里，华小白笑了，

“所以，

对于搞事情，我并不是很排斥。”

“唰！”

灵老拐杖一挥，在空气中出现了几行奇怪的文字：“灵魂契约，如果你说谎的话，灵魂必将融化！”

华小白耸了耸肩，将灵力打在契约上：

“合作愉快，老灵。”

“……”灵老，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