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条计策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王齐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牛黑达所说的计策,其实他早在心中成形,只是碍于王成龙不好当面讲出来。
牛黑达略做提点地道:“乌沉木做为药引,必须当天晚上使用。如果我们……”
王成龙果断道:“此事不可!”
王齐脸上流下两行泪水:“爹,你比叔叔大上二岁,不管在哪方面都比他优秀,可这些年来,他死死压你一头。就算不为你着想,你也要为我着想,你不想你百年以后,我们这一支始终被王成玄父子压在头上吧?”
“可是……”王成龙痛苦地道:“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我怎么能做出来!”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牛黑达殷殷劝解。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做!”
王成龙话语刚落,王齐一个手刀斩在王成龙的脖颈上,对方昏倒当地。
王齐向牛黑达一点头,对方从袖子里面拿出一包药粉。
偷偷来到厨房,趁着人不在,王齐悄悄将药粉倒在药罐里面,一溜烟地闪开。
赵宁坐在床上,不住地咳嗽,断续道:“成玄,王陵,王家有你们两个执掌,以后多与李渊亲近。”
“单就李渊手底下的夏阳,也是一个人中龙凤。更何况,天下早在传言,代隋天下者,当是李氏!”
“奶奶,你少说几句话,多休息。”王陵道。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下人端着药碗进来:“少爷,药熬好了!”
王陵接过汤药,吹凉了喂赵宁喝下。
赵宁不再咳嗽喘息,面色平静,不到一会儿,开始睡下。
王成玄父子正要走,突然赵宁哇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面相骤然间变做黑紫,两只手不停地在喉咙处抓来抓去,脖子上留下一道道血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