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洪达表面上庄严肃穆,心里早就笑开了花。
“仙师,我的腿有毛病好长时间了,晚上老是胀疼,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嘴炮刚才打得厉害,遇到真正的病,刘洪达无能为力,西洋境马上就要拆穿。
侧头看向夏阳,夏阳挤挤眼睛,悄然将一张膏药放进刘洪达的手中。
刘洪达嘴里念念有词,手掌再次出现粼火,抹向老人的腿部。
“仙师,这火不会烧伤我吧?”老人的眼底露出一丝恐惧。
刘洪达庄严地道:“放心,如果是灵魂纯净的人,不会被火烧伤的。”
果燃,老人丝毫没有感觉到疼。
来回抹了几下,刘洪达闭眼,又再次神神叨叨地念了一会儿词,这才把膏药拿出:“你将这张符贴在腿上,明日就可痊愈。”
老人的胀疼,不过是疥癣之疾,夏阳的那张膏药足可以治愈。
最重要的,老人平日里多有一些小偷小摸的习惯,为田氏之人不齿。
结果,刘洪达手中的火没有灼烧他,他还灵魂纯净。
这就从侧面说明,刘洪达的教义哪怕是普通人,也可以成就正道,入得天上。
百姓们对于刘洪达的信仰更加坚定。
“台上的是什么人?敢在这里扰乱百姓!”
百姓中迅速分开一条道路,四个黑衣官差,跳上讲台。
跟在官差身后的,是一个矮胖男子,他是灵州城的县尉田仪。
“我朝有明文规定,除却释道二教,不得有其他教派存在。此事,你难道不知?”
田仪话语刚落,立马就有百姓反驳。
上阳郡,哪怕是县尉,也必须是田家任命。
杨广指派的官员,到了这里,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