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战将,纷纷拱手道,“神武大将军威武。”
吁吁吁……
此时一匹疯马,突然之间从城门口过道处飞奔出来。牛金一看,立即皱眉道,“这匹疯马,怎么又来了。”
“怎的,军阵之中,为何有疯马驰近?”
牛金向张辽拱手道,“主公,事情是这样的。前晌一名匈奴那边过来的马贩子。费了我几十金,买到了一匹顽劣不堪的疯马。
我看这马虽然疯巅,却是脚步如风。而且四肢孔武有力。牙齿极为整洁。马身上的毛色。现在看起来似乎非常的杂乱。可一经收拾,这马儿就漂亮到了极点。
只是几名照顾这匹疯马的小厮,因不小心,伤了两个,被踩死了一个。
故平原城中,我的麾下,再无人愿意照顾这匹疯马。它才在这里叫嘶。”
“哦,这马竟然是从匈奴贩子手中买来的?它有名字没有。”
“还没有。”牛金说道。
“好,牛金,你先去降服它试试。你如不行,再换我上。我来帮你降服你喜欢的坐骑。算是一份见面礼好了。”
牛金大喜。
立即向兵士叫道,“取我长鞭来。”
马鞭一到手,牛金挥了一鞭。那疯马似乎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一声长嘶,顿时在牛金的面前人立而起。即将狂奔出去之时,牛金大喝一声,“劣马,金爷今日非得降服你不可。”
说完他不借助任何的外力,猛地向上一跃,双腿一跳,坐到了马背上去。这疯马立即前拱后仰,意图把牛金摔下来。牛金此时手上没有兵器,只有一根马鞭,顿时在剧烈的颠晃之下,也只得使用下策,身子向前趴到马颈处,两只手,硬生生地抓住了马的鬃毛。
“啊,牛将军加油。”
“牛将军威武。”
“不要摔下来啊,牛将军。”
“我们都在看着你呢。”
牛金此时已经是汗流浃背,被这疯马巅得太厉害,脚下已经痛得让他直皱眉头。
“不好,牛金将军要摔下来了。”
“请神武大将军出手,去救救牛金将军。”
“啵!”话还没有说完,牛金就被摔了一个四脚朝天,疯马则发出一声嘶鸣后,停蹄不前,也不踢蹄,也不奔走。竟然像得胜的将军一样,望向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牛金。
“哈哈哈,有点意思。这马竟然如此通灵性。牛金你看,这马在和你说话呢。它让你站起来,再来一回合。”
牛金摸着自己的痛腰,叫声道,“神武大将军,末将不行了。末将被摔到了要害。痛得厉害。”
张辽道,“这马如此的顽劣,而又如此的聪明,真是马中极品。大概,也只有吕布的赤兔能和它比了。”
牛金立即道,“请神武大将军出手,为我降服它。末将拜谢了。”
张辽道,“好,把你的马鞭借我一用。”
牛金以为张辽也要凭借马鞭,才能把劣马降服。顿时皱起了眉头。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些战将,对主公张辽有一种天生的顾盼。觉得张辽如果不能以神奇的手段把马降服的话,就算最终马儿被降服了,也不会得到他们的认可似的。
毕竟,张辽之前在露了一手单手举鼎般的骚操作之后,就算是狂野的牛金,也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此刻,这些战将的期盼之心,变得更加的殷切。
这也难怪他们,张辽把曹休给打得落荒而逃后,他在军中的威望,已经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即为主公,当为人主。降服一匹战马,区区小事尔。
“看好了。”众人以为张辽把牛金的马鞭要来,是要御马之用。哪知道他当着马的面,把马儿惧怕又抗拒的马鞭,硬生生地从中间扯成了两段。
啪的一声,马鞭被弃于地上。张辽指着马鞭说道,“马儿,马儿,你痛恨这东西。我也痛恨这东西。咱们想到一块去了。现在,该轮到我来征服你了。你要是有种,就把我文远张辽征服了。日后老子封你为马主公。”
此话一出,周围的武将们,纷纷大笑起来。
气氛一活跃,那马儿似乎也不紧张了。只是呜呜地喘息着粗气,看着张辽。一脸的不服气。
“好了,你可以开始奔跑了。”
张辽取出一把短剑,狠狠地在马屁股上扎了一刀。马儿吃痛,立即狂奔。
张辽在它狂奔出十几米时,原地加速起跳,砰的一声巨响,马儿顿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