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歌见到江莺儿这样的举动,不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调侃道:“怎么?担心我老头子为难你心上人啊!”
“什么心上人啊?方爷爷你乱说,他是花家的女婿,怎么可能是我心上人!”江莺儿又气又急,当下是脸红的退开了。
孔飞扬也就趁势上前问方歌:“我这一身可配不上江大小姐身份高贵,还请前辈不要取笑了,前辈喊我什么事呢?”
这时韩佐阴阳怪气的插了一句:“你当然配不上,也不看看自己只是花家一个废物。”
“我配不上你配的上啊,我说你最好小心你的肾和钱财。”孔飞扬毫不客气的怼道,韩佐的兰台和廷尉下陷,疾厄宫暴露太过,藏有暗疾,看他的灾难也快要降临了。
韩佐听着这话,只觉得孔飞扬在暗讽他肾不好,哪想得到这是在提醒他,正想骂他不知好歹,方歌先抢先一步说道。
“孔飞扬说的没错。韩家小子,你要注意你的肾脏,江丫头你过来,带我们去江家祖坟那里。”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方歌又转过身千叮咛万嘱咐那群医护人员说:“在这里照顾好老江,千万别带他出这屋,在江家范围内,还有我设的风水局护着他,出了江家,没风水局护着,气息侵体,他就很难清醒过来了。”
最后拉着孔飞扬和江莺儿就出门了,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带一点拖沓,被留下的韩佐才反应过来,立刻也追了出去。
在一辆驶往江家祖坟的豪车上,宽敞的座驾里,孔飞扬和韩佐面面相觑,气氛好不尴尬,良久,孔飞扬才开口问道:“你来凑什么热闹,又不会看风水,也不是江家人。”
“要你管?”韩佐倒想跟过去看看这孔飞扬有什么本事,那天聚会上能让江老开口替花家解围,又请来治病,如果这孔飞扬真那么厉害,那他也不得不堤防。
孔飞扬无所谓的说道:“我管不着,反正肾会受伤的也不是我。”
“你”韩佐也不想和他多做争辩,便看向坐在旁边的江莺儿,讨好江莺儿才是他此次拜访江家的目的。
可江莺儿现在也无暇管他,舒展不开的眉头证明她现在内心焦虑不已,方歌见状安抚她道:“你不必担心,等老江醒来我会和他说明情况的,他不会责怪于你的。”
江莺儿点头应允,方歌再看向孔飞扬,脱口便问:“飞扬你师出何门呢?”
这冷不防的一问让孔飞扬惊了一下,他家那位老头子的名号不知道说出来,能不能镇住方歌这个出身道教名门的人,于是他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天…算…”
“什么!你是天算子的徒弟?”还没等孔飞扬说完,方歌先激动的抢话:“你师傅真是天算子?”
方歌激动的反应让三个年轻人都吓了一跳,这天算子是何方人物竟让一向自持稳重的老者那么失态,看不出方歌是对老头子有仇还是喜悦,孔飞扬决定先隐瞒下来。
“前辈你别激动,我还没说完,我说的是甜酸苦辣,百味人生,小时候日子苦,总要找一门手艺过后,就接触到风水这一行,经验也是慢慢摸索出来的。”
孔飞扬强行说了句谚语糊弄了过去,方歌也瞬间沉寂了下来,但还是赞扬道:“自学成才,也能有这番成就可以进入风水协会,不错!”
江莺儿则忍不住问道:“方爷爷,那个天算子是什么人?你怎么那么激动啊?”
还没等方歌回答,车子停了下来,江家祖坟的新址已到,是一处僻静幽清的山峰,前边还建有山门,上面刻着二字“江陵”,孔飞扬稍微有些失望,没能听到关于老头子的事情。
众人下车后,江莺儿就充当起导游引路,将大家带到了山上,途中孔飞扬一直在观察地势,耳边听的潺潺流水声,却寻不到流水在何方,终于来到了一处较高的山头上。
平坦的地势,见光优良,是一块不错的阳地,孔飞扬站在山头往下看,绵延的山脉如青蛇般灵动,双水环绕至另一头山峰,山明水秀,真龙显像,孔飞扬也忍不住赞叹道,这块宝地可比之前帮黄家看的那块还要好。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宝地啊!让我在这里长眠我也乐意。”孔飞扬被这么好的环境吸引到,忍不住说出这句话,随即就后悔了,这可是江家的祖坟,他想长眠在这里,怕不是要再入赘江家才有资格在祖坟留名。
他讪讪的回过头,刚好看见江莺儿在瞪着自己,方歌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
韩佐则黑着脸站在一旁,然后不合时宜的说道:“既然这宝地好的让你想长眠在这里,那到底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