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孔飞扬见钟晋元这么执着,便猜到钟家有拉拢自己的意思,心里突然就有了办法,可以让这最后一个福德之人也一并请来化解他的天罚。
钟晋元正因为孔飞扬不和善的语气感觉到这事估计得黄,便着急说道:“花蕊既然已和这个风水师签约,那孔先生应当也有办法引荐我们见面…”
说到这里,钟晋元停顿了一下,踌躇了一会后坚定的说道:“若是真能让我们见上面,无论孔先生提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这句话正中孔飞扬的心意,他窃喜老天爷也在帮他,便故意表现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隔了好一会才说道:“好,那后天你来江氏大厦的二楼找我便是。”
此时孔飞扬心里已经在酝酿着一个计划了,他觉得这个钟大少爷看起来与似乎与之前见到的钟家人有些不一样。
他心想,既然能为福德之人,品行自然也是不错的,钟晋元若是像钟晋唐或钟临江那样,估计也跟德字不沾边了。
“看来,有人是出淤泥而不染啊!”孔飞扬自言自语道。
一旁的罗生好笑道:“你刚刚在说什么啊?对了,钟少他明天才去,那你现在先带我过去吧!我还想和他切磋一下呢!”
“切磋个锤子…”罗生现在不是他的福德之人了,孔飞扬立刻来了个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罗生吃惊的看着他说道:“你刚刚是在骂我吗?”
孔飞扬不由得有些忍俊不禁,他拍了拍罗生的肩膀说道:“你想多了,你后天也一起来吧!自然有你相见的人。”
一想到那天和罗生对决的是连玲,孔飞扬就觉得实情还是别告诉他好,以免他知道自己实际上是输给了一个刚接触风水不久的新人后,心里不平衡就坏了。
他颇具意味的说道:“可惜了,年纪轻轻眼神就不好使。”留下这么一句话后,孔飞扬就走出了罗生堂。
罗生只得和钟晋元面面相觑,两人都觉得孔飞扬有些莫名其妙。
“哎,晋元!”孔飞扬走了,罗生干脆直呼他的名字说道:“这花蕊前阵子的丑闻,你们钟家好像也有掺和在里面,你我都不了解内情,你不怕孔飞扬是敌非友吗?”
钟晋元只是轻笑道:“谁和他是友了?不过我也不会当他是敌便是了,那个风水师是我钟家想拉拢的,既然他是花蕊的签约主播,那孔飞扬,我便暂时以礼相待。”
随后他又叹气道:“看来我不在这些日子,我那个弟弟没少瞎折腾,我这次回来,他估计有危机感了,也不知道他对花蕊做了什么…”
罗生也跟着叹气道:“他还是怕你会和他争钟家继承人的位置,老实说,他命局无将星,杀星连坐,是没有掌权的命的,而且我觉得你们钟家家主若是他来当,必会衰落!”
钟晋元只是叹气着,他并不想和自己的弟弟争夺,可钟临江很久之前便有吐露过,下一任家主该是他来当…
这时一阵穿堂风而过,地上那片叶子再次被卷起,在风中旋转着飘零,好似一个身不由己的人,无法决定自己的去处。
那边孔飞扬飞速赶回了风水协会,找到了张天翊和方歌,他兴奋的宣布道:“最后一个福德之人我已经找到了!”
“那不错啊!嗯?人呢?你没一并带过来吗?”方歌看了看孔飞扬身后,空无一人。
孔飞扬这才解释道:“那人说出来你们估计不信,他是钟晋元,钟家的正牌大少爷。”
方歌一听,表情严肃的说道:“这孩子回来了啊!他的名声倒挺好的,和钟晋唐那小子完全不一样,这孩子从小就性格温和,心地又好,可惜他弟弟就…”
每每说到钟晋元,方歌就感叹他生错了家庭,钟临江老谋深算,城府极深,钟晋唐又是个睚眦必报,性格阴狠的人,唯有钟晋元像一股清流。
他自小就跟着父母在国外生活,为人十分聪明又很有礼貌,要说他和钟晋唐的对比,就像两千多年的秦朝公子扶苏与秦二世胡亥一样。
方歌担心有一天,要争夺钟家新任家主位置时,钟晋元会像公子扶苏那样,被自己的亲弟所害。
想到这里,他对孔飞扬说道:“这个人你不必太防备,尽管拉拢过来便是。”
孔飞扬没想到这钟晋元的评价那么好,不过他还是表示防人之心不可无,便坐下来与他们商议。
“钟晋元想见到神秘风水师,我便利用这个机会引他来,我明天会去联络其他福德之人,到时候加上你张天翊,你们七人在后天天罚降下的时候聚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