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宫中设家宴,上演了一幅父子离别、兄弟离别时的凄婉画面。
同时朱棣借着酒意,大手一挥,赐汉王马千匹,辔十副,银三万两,钞三十万锭,纻丝三千疋,纱罗各千疋,胡椒万斤等一系列赏赐。
皇太子朱高炽当即表示不妥,这等赏赐,已经是藩王数倍,不合礼制。
只是此言当即遭到朱棣的痛骂,直言皇太子少容人之量。
皇太子惶恐,当即请罪。
朱棣摆了摆手,有些意兴阑珊。
……
第三日一早,汉王府门口热闹非凡。
因为今天,汉王就要前往云南就藩。
按理讲藩王就藩,应当要提前很长时间在藩国营建府邸,朝廷也应当制作仪仗先送往封国。
而且汉王府的财物这些要做个清算吧?身上兼着的差事要做个交接吧?
但没有,云南本就是朱高煦的藩国,早就修了汉王宫邸,只需要随便翻修一下,等朱高煦到那,也差不多能住人了。
至于仪仗什么的,却是早在去年六月就送往青州,今年或许是陛下打定主意不会让儿子就藩青州,所以老早就让青州方面将汉王仪仗送了回来。
至于店铺等问题,汉王是大手一挥,直接全权交给世子处理。
差事交接也没什么必要,反正都是皇太子的人顶上去。
朱瞻壑看着眼前的父亲,装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出来。
“父王,保重!”
朱高煦看着眼前的儿子,叹息一声。
昨天儿子给他写的谢恩折子,受到了王府幕僚的一致认可,认为即便是武侯降世,也不会写的比这折子更好。
那个时候他才发现,儿子竟然是个文武双全的奇才。
互诉衷肠,几度洒泪,终于在正午的时候,汉王府浩浩荡荡的车队,才开始出动,连绵数里,这头都出了城门,那头都还没出发。
当晚,朱瞻壑前往醉仙楼找幸竹仙子玩耍了一番,庆祝让父亲顺利就藩。
而如此同时,朱棣也早早结束了办公,躺在床上,静静的等待着眼前的人生模拟器的冷却刷新。